“三弟,你有办法?”
若是旁人问他想不想早日看到新纸问世,朱标只当此人哗众取宠,不过是想投身他门下罢了。
不过既然这是由‘亲手’写出以竹制纸之术的朱棡说的,他还是愿意相信的。
还能有人比提出此术的人更懂怎么制纸?
“那是自然。”朱棡毫不谦虚。
他不知道工部那些家伙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搞不出来。但是他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就在这制纸上面了!
朱标沉吟了下,“若老三你真有把握早日制出新纸,为兄可以做主,让你免去入军一罚。”
熟知朱棡性子的他很清楚,老三这个时候忽然对于制纸的事热心起来,所为的肯定是不去军营里吃苦。
此事事关重大,越早开始,他将来的江山就更稳固。
所以朱标也没有迟疑,直截了当地说道。
朱棡嘴角一咧,这就对了嘛。
老大还是懂事的。
“不过,”还没等朱棡笑容扩大,朱标话锋一转,“三弟有信心是好事,但不知这早日是什么时候?”
当初他将此事交予工部的时候,那群人不照样一口一个‘属下定当早日研制出来,绝不让太子殿下费心’?
朱棡皱了皱眉,所谓‘绝知此事要躬行’。他清楚宋应星所书以竹制纸确有此事,但自己也没真的试过啊。
朱标微微一笑,“三弟没有把握便罢了,为兄只当没有听过。就是这军中,怕是免不得要走上一遭。”
朱棡顿时神色一肃,什么?去军中?
绝不可能!
现在的大明军或许会有糜烂之军,可老爹绝不会让他们去那些军中历练,而是真正的百战之军。
那些个人哪管你是什么朱二朱三朱四,既然来了,当个大头兵训就是。
都不用一月,就他这小胳膊小腿,估摸着几天就给训废了。
老话说得好,苦谁都不能苦孩子。
俺朱小棡不就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朱棡咬咬牙,“大哥放心,最多一个月,俺就将新纸奉上。”
娘的,到时候找几个匠人,让他们加班加点研究。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就不信自己一个熟知九九六、零零七的后世之人,还不会当个黑心老板了?
俗话说没住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照猫画虎那一套,还压榨不了这些个古人了?
朱标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三弟立了军令状,若是一月后拿不出新纸来,就莫要怪为兄无情了。”
军令状?
俺啥时候说了?
朱棡一个激灵,旋即幽怨地看着朱标。
你这个老六!
朱标一副此事不必再提的神情,俺堂堂大明朝的太子,还拿捏不了你小子了?
说完正事,朱标忽然叹了口气。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朱棡,虽是不满老大给他挖坑,不过还是假模假样地关心道:“大哥为啥叹气?”
朱标惆怅地望着远方,被伤了心似地感慨道:“父皇和为兄这般替三弟考虑,尚未得到一句感谢,有人却能尝到新式的菜系,当真让人心寒不已。”
朱棡嘴角撇了撇,没有说话。
给俺挖坑,还想让俺给你们当厨子,啥好事儿都让你们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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