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瑞愤然看去,竟是早已昏迷了的叶鸣辰,惨叫出声,在地上翻来覆去,仿佛在忍受万蚁啃食一般的剧痛。
“辰儿,辰儿,爹在这儿。”
叶天瑞顿时慌了神,企图将叶鸣辰抱住,却料想不到叶鸣辰反抗力道如此大,根本抱不住。
他只能站起身来,怒急攻心,青筋暴起,审视地看向叶倾月。
“你对辰儿做了什么?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叶雪儿拉住叶倾月的衣袖,“姐姐,就算你不顾姐妹之情,不愿嫁去战神王府,也不该全然不顾血肉亲情,对辰儿下此般毒手啊!”
叶倾月骤然挥手,猛地将叶雪儿甩开,叶雪儿瞬时倒在了座椅上。
身旁明月银牙轻咬,对着也天瑞怒目而视,不断冷笑,
“你们一家当真好笑,将出生三天的主子丢弃在菩提庵的时候,怎么不说骨肉亲情?这会子倒是知道了,怕是要等着吃主子的肉,喝主子的血吧!”
叶天瑞怒喝,“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叶府叫嚣?”
叶倾月轻拍了拍手,勾唇邪笑,
“叶尚书,你不如先给你儿子找个大夫,不然我可拿不准你儿子还能活多久。”
闻言,叶天瑞大惊,指着叶倾月,“你!你竟敢?”
叶倾月脚下力气加重,笑得明媚,“拜你所赐,没什么不敢。”
叶天瑞并无半点对小厮怒道,“还不快去给少爷找大夫,一个个都是饭桶。”
大夫来得快,不出半刻便到了。
眉发皆白的老大夫挂着药箱,蹲下察看着叶鸣辰,但叶鸣辰此时正疼得满地打滚,无法马上看出症状,
“回大人,令公子如此情况怕是中了毒,且在下无法诊脉,可否将令公子控制住。”
叶天瑞点头,“你们将少爷按住。”
身旁四个小厮,两个按腿,两个按手,才勉强将叶鸣辰按住。
那老大夫顺势摸上叶鸣辰的脉搏,整个堂中人的目光全都集聚在老大夫身上。
或期待,或恐惧,或紧张,或担心。
叶鸣辰纨绔无耻好色是出了名的,他房中的丫环都是受够了欺负调戏的,自然不会希望他好起来。
那大夫诊完脉搏,却没有给叶天瑞答复,反而眉头紧皱,右手抚上叶鸣辰的脸庞。
叶天瑞焦急地看着,眼神中满是烦躁。
叶倾月脚下的秦落花也转头看着,混浊的眼眸中盛满担忧。
那大夫又伸手掰开叶鸣辰的嘴,仔细查看他的舌,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慌张与急躁。
叶天瑞心急,“你快说,辰儿此时情况如何?”
老大夫头上已经冒出豆大的汗水,望闻问切他都诊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回……回大人,令公子下身已经废了,以后无法再人道了,至于令公子的毒,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诊不出,也无法医好令公子。”
话音刚落,秦落花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疯狂地挣扎起来,
“贱货,你竟让辰儿再也无法人道,你实在该死,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叶天瑞怒火万丈,抓住老大夫的衣襟,扬声怒骂,
“你说什么?你治不好,连毒都查不出来?”
那大夫头上满是汗水,脸上满是惧意,只能点头,
“这毒实在是古怪高妙,在下根本无从下手,尚书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晚了恐怕令公子命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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