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猜，没什么关系。”曹易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温度，却没道理的透着优雅。
“那全公司都在猜，小冯这样平步青云，鲤鱼跳龙门一蹦就到了十二楼，难道不是仗着曹总的青睐？”冯羽络其实有点疑惑，以钱特助的身份职位，这样跟曹总说话，是不是也太随意了点？
“她确实有能力，简历上可能不太能显示的出来，”曹易淡淡然说道，“公司的中层干部已经老化，学历学位都跟不上，需要更体面的新鲜血液。”
“这么公事公办？”钱特助竟然还不依不饶，“就没有一点点私心？”
“没有。”曹易的回答斩钉截铁，这无疑捅了门外的冯羽络钝钝的一刀。
“我还听说，你们是旧相识呀？”钱特助的语气居然越发娇嗔起来，“我可是要吃醋了。”
“高中同学而已，什么相识不相识的。”曹易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小小的冰锥，扎进冯羽络的心里。
“那英雄救美的故事呢？便利店里慷慨赠美人的故事呢？”钱特助知道的可真不少。
“你调查我？”曹易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却不是生气，更像是，更像是冯羽络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挑逗。
“人家也是关心你嘛……”
“我对谁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曹易的声音，在冯羽络的耳中，简直就如同魔咒，“我听说了她是为了我才弃医从商的，但我不会为了她做出什么改变。”钱特助特别娇羞的轻笑了一声。
听到这里，冯羽络已经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了，泪水无声的滑落，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上最可笑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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