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络扶额，要不是因为今天是比较重要的日子，她一定要告诉别人她不认识这个人，只可惜冯诺丽完全没有意识到别人看过来的眼神，她的视线完完全全被眼前的男人给吸引住，这就是冯羽络的心上人啊？啧啧，衣冠楚楚哈。冯诺丽上上下下打量着曹易，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冯羽络。
“可是，你不是已经离职了吗？怎么还和以前的老板联系啊？”
“……”冯羽络眼睛转了转，“走吧，李老要上台说话了。”拉了拉冯诺丽，冯羽络看到李老往台上走，而车厘又在远处给她打手势，看来是要开始了，于是准备将冯诺丽引过去。
“画展不就应该好好看画吗？这是要做什么？”冯诺丽没有动，她对于李老的画展变成商业宴会这件事感觉很失望，这和她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和她原本想要的也不一样。
冯羽络大概能够猜到冯诺丽在想什么，咬了咬唇，看来强行将冯诺丽拉过去这招行不通了，她得想想办法，再看向一旁蠢蠢欲动的曹易，眼神闪了闪，用目光示意他不要捣乱之后，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冯诺丽，“这幅画是你最近画的？我怎么觉得我见过？”抬了抬下颚，指向一旁展柜上的画，“很眼熟啊！”
冯诺丽注意力被转了过来，看向那边的画，眯了眯眼，走进几步，“这是我在法国的画啊，怎么会在这？”
身边一个宾客端着酒杯走进，“你就是Gwendolyn？”
冯诺丽转身看向一脸惊讶看着自己的女人，“……是。”
女人一脸惊喜，“哇，我今天看了你的画，我特别喜欢。”女人向冯诺丽伸出手。
冯诺丽伸手去和她握手，“谢谢，你的喜欢是我的荣欣。”
“没有没有，”女人的激动缓解了一些后小心地凑近冯诺丽，“那个，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你。”
“你问。”
“那个你和李老是什么关系呀？”
“哈？”冯诺丽一脸蒙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又转头去看身后的冯羽络，当然视线也扫过了一直站在冯羽络身后没有离开的曹易。
“不是不是，”女人见冯诺丽误会，便解释，“我是想问，为什么今天的画展里只有你的画还有冯琳的画呀？”
“什么？”冯诺丽一脸的震惊，转身看向冯羽络，冯羽络面无表情，余光扫过曹易，那张脸比冯羽络的还没有表情。
冯诺丽不理会身后还想追问的女人，自己在会场里走了起来，看了十几幅画，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也有几幅是冯妈妈的，但是，大部分画都是自己在国外的，从不成熟，到成熟的画，还有画风改变的画，各种风格的，甚至是自己当初的半成品吗，等等都被展出来了。这，这怎么可能？李老怎么会有这些画？
“去那边问问李老吧？”冯羽络好心地给出建议。
冯诺丽转头看了一眼冯羽络，然后又转身看向那头正在接受采访的李老，是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冯诺丽往李老那边走去。
车厘原本见冯诺丽没有往这边走，还在着急，结果没一会儿就看到冯诺丽往李老这边走，她立马给乔伊斯打电话,“来了来了，快快快，开始了，开始了。”
“知道了，知道了。”乔伊斯立马挂了车厘的电话，给杨南打过去，“boss，开始了，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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