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声惨叫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总之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发现手里拿着一条黑漆漆的胳膊,并且这条胳膊此时还冒着热气。
我下意识地将它扔在地上,却发现王叔和有田叔不见了。
我的面前只剩下刑爷爷那个冒着白烟的身体,还有那张皱纹堆垒的脸。
他此时就站在距离我不到3米的位置上,嘴巴一开一合好像是在向我说什么,但我却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内心的恐惧我扭头便朝着山下的小路跑去,可没跑几步却感觉双腿异常酸软。
很快我脚底不稳,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
我没有来得及回头看,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走到我身边了。
那种强烈的不安愈演愈烈,就在恐惧席卷全身的瞬间,一双小手突然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
双臂吃痛,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
屋里很黑没有开灯,我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只听得王叔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今晚送饭,你确定要违背老爷子的决定,把那两个人接回来?”
“唉,毕竟是亲兄弟,从小两个哥哥对我特别亲,我实在不忍心他们在荒郊野外受苦啊。”
“可是你想好,这两人一旦接回来就是甩不掉的包袱。”
“我想好了,但是得麻烦您晚上再陪我去一趟,帮我做个见证。”
王叔没有说话,屋外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我走进客厅,看着王叔正翘着二郎腿抽烟,而有田叔则满蓝愁容地发呆。
“你终于醒了,那我们就先回家了。”
说话间,王叔便起身拉着我准备要离开。
然而就在我们走到门口时,有田叔突然开口。
“拜托您了,今晚不会让您白跑一趟的,墓里的东西你随意挑一件,就当做我的报酬了。”
王叔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便带着我回去了。
按照王叔的说法,昨天晚上我下山的时候突发高烧昏迷不醒。
没办法,他和有田叔只能背着我下山,至于子孙圈也没有去成。
回去之后,王叔捧着我的脸端详了许久。
最终断定昨夜我并不是生病发烧,而是因为魂魄受损冲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至于那个在紧要关头,将我救走的,应该是体内的化生子。
毕竟她想要利用我的身体,就绝对不会允许我出事儿的。
这也算间接多了一道护身符。
中午吃饭的功夫,我再次提起那场梦。
“现在回想起来,梦里刑爷爷的造型虽然恐怖,但他始终都没有要害我的意思,而是站在一旁好像在向我求救。”
“求救?你梦里都吓成那副德行了,还能看出他在像你求救?”
记得当时我同刑爷爷对视了许久,他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就是在说。
“救救我……救救我……”
王叔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晚上有田叔再次登门,他准备将子孙圈里的两个哥哥接回来。
可王叔并不愿意接这件事。
倒不是说有田叔的开价不合理,而是说山上一旦发生了意外,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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