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羽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到底是干啥，为何要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语，简直非常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样的事情让白羽非常疑惑。
他非常不理解为何要对自己道歉，甚至还不理解对方说话的这个语气为何会这个样子，和当初那个林凡根本都不是一个样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凡遇到了什么人或者事情，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甚至可以说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委屈。
“你给我道歉干什么？”白羽有些严肃地朝着林凡和虎妞看去，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想什么，自己也不打算使用星空眼眸朝着自己的两个弟子看去。
因为白羽知道自己的两个弟子不会骗自己的，对方的内心有什么事情都会跟自己说的，包括自己的委屈。
现在就是想要知道林凡和虎妞为何会成为这个样子，甚至还让当年意气风发的林凡变成如今这个颓废的模样，简直太离谱了。
白羽不理解，非常不理解，甚至都想不通这个中间的事情。
此时就只能看着林凡，打算听着他说出自己的故事。
“琉宗主，要不你先离开？”看着欲言又止的林凡，白羽大概是知道现在有外人在这里，所以不太好意思朝着外面说。
想到这里的白羽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给琉璃说了这句话，甚至后面都还没有说完。
“好的，前辈我在广场那边等您。”
琉璃迅速起身，他没有任何犹豫，他知道这个场景自己不能留在这里，而且自己也跟他们不熟，那位前辈也只是交易的关系，留在这里不合规矩。
所以他起身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朝着林凡和虎妞的背影看了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朝着广场的方向走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感受到琉璃宗宗主琉璃离开之后，他朝着林凡和虎妞看去，语气非常温和，甚至都没有刚才的严肃。
听见自己老师白羽的话语，林凡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甚至表情都开始变得委屈起来，这个样子让身旁的虎妞有些心疼地给林凡擦掉眼角的泪水。
她的眼眸之中满是温柔，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幸福的味道。
这样的情况白羽自然也看在眼里，就是这样的情况白羽就更像知道自己这位学生林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师，这段时间真的太苦了......”
林凡边说边喝掉面前的酒，一杯接着一杯，话语从来都没有停下过，白羽也认真在听着林凡诉说，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家人一样认真听着林凡的话语。
他的言语之中满是委屈和后悔，神情也没有当年刚进入凡界的时候，那样的坚毅，那样的阳光。
说着过往种种事情，白羽的内心非常不好受，多少有点心疼，要是自己能够保护自己的学生林凡那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要是自己一直在他的身边不离开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应该可以过得很幸福。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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