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万籁俱静的幽幽竹林背后忽然有人声的惊吓程度不亚于半夜照镜子发现里面有张苍白无力的脸瞪着黑漆漆的瞳孔和你对视。
孟玉书从前是不怕的,但无奈莫寻爱看鬼故事偏又自己胆小不敢看于是灵机一动让孟玉书看完然后在阳光明媚的白天给他讲。
以至于孟玉书现在听到点莫名其妙的动静脑袋里就开始响起阴间的配乐,理智上认为不可怕但克服不了生理反应理智总在瞬间崩塌。
好在凭借会议上背着员工悄悄回消息的手速和警惕他在声音传来的瞬间就将纸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进兜里。
从绿脚下生风来到孟玉书面前小声输出:“听墨成天偷懒,您身边没个人要是犯病走丢了怎么办,下次少爷出门还是带从绿吧。”
孟玉书暗自打量眼前这个叫从绿的人,眼底关切不似作伪,白净清秀的模样也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他没有吱声,气定神闲循着小路走好似真就是从绿口中那个有病的少爷,估摸着还得是个会间歇性失忆的精神病。
从绿似乎很习惯自家少爷不搭理人的态度,跟在后面叽叽喳喳个不停:“少爷,听说莫金两家已经定亲,您为了莫少爷执意要和老爷对着干值得吗。”
从容的步伐微顿,体内有条不紊运转的流水线节拍被扰乱,孟玉书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不动声色遮掩心中不安。
是阿寻,他和阿寻成为了不知名故事里的人。
他身边的人不尽可信,想必阿寻那头也好不到哪儿去,阿寻有危险吗?阿寻有收到提示吗?阿寻会害怕吗?
孟玉书脑子像刚打开的啤酒罐不断冒泡泡堆在一起全是自进入小镇以来刻意压制的对莫寻的牵挂和担忧。
他的阿寻,身体不好,受不得太多磋磨。
他舍不得带着阿寻冒险,可更舍不得阿寻在最好的年华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听他诉说想念。
他必须要时刻保持冷静,要和阿寻一起回家。
“少爷!我刚刚——”听墨急匆匆跑过来未尽的话在看到从绿瞬间吞回去,手也慌里慌张往身后藏。
“刚刚什么?”从绿越过孟玉书直接伸手去夺藏起来的东西,“藏什么了?不好好跟着少爷尽会偷懒。”
孟玉书压下喷涌翻腾的情绪审视两人,从绿口中的听墨打眼一看就是不会说瞎话的老实人,此刻正满脸都写着怎么办我好慌。
“刚…刚刚……”听墨急得快跺脚额头隐隐冒汗分不清是奔跑后的热还是心虚,还没说出个所以然背着的手就被从绿薅过去。
盒子里摆着几块尾生镇很常见的糕点,从绿没好气的说:“就一盒桂花糕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听墨嗫喏着回:“那你这么凶做什么。”老实人带软刺儿。
从绿小脸登时变成调色盘,张张嘴又无从反驳只得拉着孟玉书告状:“少爷,你看他,做事懒散嘴皮倒利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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