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钰无语凝噎，好半晌后才开口问道：“兮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是母的对吧？”
这句话要是在游戏里问出来，秦若微保准会问候对方八代祖宗，但在这里，她深呼了口气：“我和你认知中的女生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你是灵兽，是没有伦理道德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
“就是...我想知道，你看我，我就不会喜欢同性，但邬霖她为什么会喜欢同性呢？”说到这，沉钰又看向了秦若微，“你呢，你会喜欢同性吗？”
“你既然质疑我无法和人类女性感同身受，那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可以问了啊。”
秦若微：“......”
考虑到之后还要和对方继续合作下去，秦若微仔细思索了下后才开口作答。
“你不是不喜欢同性，而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刚好是异性，换句话来说，如果邬霖现在变成了男人，你还会喜欢她吗？”
沉钰沉默了，脑海中浮现出霖突然变成男人的画面，他猛地摇了摇头，觉得秦若微这个比喻一点都不恰当，于是反问。
“那你呢，你喜欢的雄...你喜欢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女人你还会继续喜欢她吗？”
秦若微也沉默了。
见状，沉钰伸手指向对方：“你看，你也给不出答案。”
“不，我只是...”秦若微看向沉钰，有些苦恼：“怎么确定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
“嗯？”沉钰先是懵了下，然后歪着头仔细思索了下，“大概是从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接邬霖和别人在一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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