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祁颜的房间,门虚掩的开着。
祁颜穿着一条单薄的黑色吊带裙子,披头散发的坐在卧室的小凳子上。
拿着画笔在画板上画人。
纸上只有一个轮廓。
男的。
祁漾不知道她画的是褚景尘,还是沈焕。
刚才楼下她和简玲的争吵,不知道祁颜有没有听到,不过听到了也不重要,她又不是胡编乱造,说的是事实。
上辈子的祁漾是玻璃心,在乎这个那个的感受,生怕得罪人,活得太敏感。
最后发现活得很不快乐。
这一生,祁漾只管自己。
祁漾站在门口静静地看一会儿,想到祁颜生病了还没好,就推门进去,礼貌疏淡喊一声姐。
没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径直走到床边拿起祁颜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多穿点,你生病了还没好。”
祁颜不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祁漾也不出声打扰她画画,站了一小会儿,转身离开房间。
祁漾离开后,祁颜微微的皱眉,在画板上画了一个粗黑的叉,推掉肩膀上的外套。
随后她起身,脚踩在了外套上。
整个人一只面无表情。
这几天,褚景尘除了最开始那天来看过她,后来就没再来了。
至于沈焕,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仅没来看她,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反而是沈厘,每天三遍短信的问候。
祁颜也不是没感觉,知道沈厘喜欢他。可是,祁颜对沈厘没感觉。
沈厘不是她喜欢的那类。
———
当天晚上,祁漾又做了梦。
梦到自己反复摔倒,反复从楼梯上摔滚下来,反复的流产,看着自己身下一遍一遍的大出血,她惊慌无助的失声尖叫。
眼泪一次次落下。
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她。
她眼睁睁的看着肚子里的宝宝以一大摊血的方式离开,和她告别。
祁漾满头大汗的醒来,惊魂不定的捂着心脏,梦里的绝望让她心脏失悸,好一会儿意识到她没有从楼梯上滚下来,也没有流产。
那都是上一辈子她的经历。
不是现在的她!
祁漾抱着膝盖发呆,缓解过来那种绝望,心脏慢慢平静下来后,她找手机看时间。
凌晨三点。
同时,屋外有动静,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朝着她房间的方向过来。
这一层,只有她的卧室。
这个时间点,谁会这么着急的过来找她?
家里出什么事了?
祁漾穿好睡衣,正要准备下床,砰砰砰的敲门声就响了,从敲门的力道,就看出来人气的不清,不是有什么急事,就是来找她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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