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喊冤的声音撕心裂肺,瞧那狼狈的模样好似谢清月当真冤枉了她。
任夫人作为任家主母,本来见谢清月推了任遂一把只当她担忧嫡姐又看在谢家是姻亲的份上便没发作,这会产房里进行顺利,谢家人在任府后宅拿人,却是说不过去的。
便是这老婆子有问题,那也是她们任府的家事,合该她做主,于情于理都轮不到谢家小辈。
她上前道:“二姑娘怕是被阿瑜生产吓到了,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出现些情况倒也都是平常,这婆子这番吵闹难免扰了阿瑜,先看管起来的好,待明日我在好好审查一番。”
说着就要叫人将其拉下去。
谢清月身子一晃似是力气不足,南星接戏接的快,立马上前将人扶着。
只见她柔弱的倚在南星身上,秋水般的眸子看向任夫人,道:“夫人觉得长姐忽然力竭不是意外?瞧任夫人的意思好似今日长姐挺不过去,明日您就该高高兴兴的再为任遂娶下一任了,都是任家的孩子,谁生的不都一样。”
十五那日谢清月试探过任夫人,倒真是没看出什么来,但若说她对陈意如的事不知情,谢清月自是不信的。
这些天黄粱查探的陈意如的日常花销,大户人家养一个宠妾也不过如此了,两年里月月出这么一大笔银钱,身为任府掌家的任夫人能不知道?
骗鬼呢。
任夫人听罢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怒斥道:“放肆!简直胡言乱语!”
“我任府何时轮到一个小辈这般指摘?!谢家的家教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咳咳咳、咳咳……”
谢夫人本想阻止,见谢清月捂着嘴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脸色顿时也不好看了。
她家这个二姑娘金尊玉贵,她这个做嫡母的都没这般斥责过。
不等谢夫人开口,王理搀着宋老先生快速的走了进来。
“少爷!宋老先生来了!”
任夫人皱眉,好端端的临盆有产婆就可以了,请什么大夫?
但人既然到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谢夫人也在。
谢清月朝黄粱使了个眼色,黄粱点头上前抓住老婆子的右手,直接将人提起拎到宋老先生跟前。
宋老先生吓了一跳:“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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