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府的人想上前,却被谢府带来的人拦住。
谢夫人忽然觉得好笑,看向一直未曾开口仿若置身事外的任大人:“这件事,任大人觉得当如何?”
任夫人见状赶紧赔笑:“亲家说笑了,都是些内宅家事老爷如何知晓,亲家放心,待事情查清楚了我定然会严惩那恶仆为阿瑜出气!”
“任大人也这么认为?”
任大人被谢夫人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的皱眉,此事的确不好处理,若是谢家紧抓着不放,海隗粉的事一旦牵扯上他,于他仕途多有影响,甚至于在上京的大儿子也会受到牵连。
任大人叹了口气,看着谢夫人道:“此事疑点颇多,需要细细审查。”
谢夫人对任大人的态度早有所料,官场的人,权衡利弊的本事自是一等一,任家这是打算将此事遮掩过去了。
笼共没说几句话的谢致上前站在了谢夫人身边,严肃的开口:“任大人想怎么查?这下毒的老婆子是任府的人,指使任府的人下毒的人又与令郎牵扯不清,如此看来任大人是不是要避嫌?您官做的久自然比我一个小辈更通透,既然您查不了,您觉得谁来接手这个案子合适?”
任大人一时被谢致问的哑口无言,朝廷铁律,凡与疑犯沾亲带故者不可为主审,光是这一点,他就不能插手。
除非将这件事按死成为内宅家事。
“遂儿刚才承认与此女子有牵扯,可此女子是谁,接近遂儿是何目的,那家仆虽指认是那丫鬟买凶指使,但也是她一人之言并未有证据,即便真是那丫鬟所为,丫鬟所做之事主子是否知道,如今也无从得知。
今晚之事牵扯甚广,若是要查自然需要耗费些时间,何况传出去任家颜面全无,谢家也要受人非议。”
任夫人也知道这事不宜闹大,当即道:“阿瑜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难受,定然不会放过罪魁祸首,可亲家你想,若是此事闹得过分难看,阿瑜和遂儿日后又该如何自处?我那刚出生的乖孙又该怎么办啊。”
不等谢夫人说话,谢致直接问:“那敢问任夫人,想如何给谢家交代。”
任夫人压下被小辈质问的不快,对谢夫人道:“这婆子下毒害人自然罪无可恕,拉出去打死便是了,若罪魁祸首当真是这个女子,将她留下任阿瑜磋磨岂不正好?若是亲家不满意,发卖了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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