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宽显然不信。
管嵘徽与他情深义重,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大长公主转动手中的剑,鲜血瞬间溢出更多。
邓宽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涌现,脖颈上青筋隐现。
“至于你们。”大长公主猛地拔出奉圣剑,朝被这一幕刺激到呆滞的灵妃和六殿下走了过去。
奉圣剑上的血液滴落,泛着寒光。
大长公主用它挑起灵妃的下巴,血液立刻黏了上去。
灵妃害怕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大长公主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邓宽与她十几年的夫妻情谊,说舍弃便能舍弃,你们在她眼里又算的了什么?”
大长公主挪开剑,重新走上台阶,声音威严而坚定:“二十年前邓宽与奇利国细作联合谋害驸马,二十年后又对太子殿下下手,构陷二殿下、三殿下妄图推六殿下上位,控制大晟朝堂,此乃叛国罪!期间,灵妃与其合作对陛下下毒,此乃弑君!证据确凿,他们亦亲口承认,诸位可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士兵们远比几位官员更有纪律性,对大长公主的话无一不回应。
“臣都听清楚了!”
不管世家在大晟内如何争权夺势,也是绝不会与他国细作合作的!
叛国者,当诛!
“臣也是!”
大殿内的人对邓宽涌起了一样的敌意,自古叛国者皆受唾弃。
邓宽捂着肩膀坐在地上,冷笑:“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不管管嵘徽要做什么,现在康回钧的大军在外面,只要他们攻破驻军防线,大殿内的人谁都活不了!
“凭你也配!”谢清月走过去一脚踹在他的伤口上。
邓宽没防备被踹到再地,哀嚎出声。
“蠢货!若是攀上驸马邓家早就飞黄腾达了!自己自私自利自以为是非要将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狭隘!你为一己之私害死了多少人?!玛德……”
谢清月一边踹一边骂,恨不得将人直接打死了。
只要一想到邓宽因为做贼心虚就将驸马杀害,大长公主受了刺激生下闻澜之,就恨不得打死他!
她的澜之本应该身体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会有爱他的父亲母亲,快快乐乐的长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出生起便日日受尽折磨,要面临时刻都会死去的担忧。
谢清月红了眼眶,脚下一点都没留情,邓宽的胸骨腰骨都被踹折了。
“阿月。”闻澜之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将人拦住捂着脑袋按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后背。
“不气不气,他这样的人不值当你这样生气……”
谢清月埋着头不说话,手掌贴到他的心口,许久才蹦出一句:“我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闻澜之有些恍惚,这是第二次谢清月说出这样的话。
闻澜之又心疼又开心:“那可不行,你若是等不到我长大就嫁人了怎么办?到时候为了把你抢过来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你又该伤心了。”
谢清月动了一下脑子,嘟囔:“到时候我就和大长公主结拜,当你的姨姨,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这么一想还有些小激动。
小时候白白胖胖的闻澜之一定很可爱。
闻澜之:“然后再把我吃掉?”
谢清月脸蛋微红,真算起来她的年纪的确够当闻澜之姨姨了。
大长公主扫了一眼他们,指挥士兵。
“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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