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岭和戚从戎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了。
都说外甥似舅,谢岭和戚从戎容貌上的确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一个儒雅端正一个匪气十足,一眼望过去绝对不会有人将其联想在一起。
戚从戎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仰头问谢岭:“大外甥,我姐信里是说今日到吧?”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谢岭锦衣绣袍站的端正,闻言道:“是。”
“眼瞧着就要下雨了,怎么还没到?”
谢岭:“小舅舅怎么知道要下雨?”
戚从戎挑眉:“这本事书上可不教。”
谢岭也不恼,性子极好的讨教。
戚从戎从军营回来之后就平等的讨厌每一个读书人,谢岭虽说是他外甥,但属实接触不多,如今看来倒是与旁的读书人不一样。
“北疆天气变幻莫测,时晴时雨是常事,呆的久了自然也就练就了看天看地晓风云的本事。”
谢岭朝戚从戎行了个标准的君子礼:“徐礼受教了。”
戚从戎倒是不好意思了,读书人这么正经的与他行礼还是第一次。
“母亲到了。”
谢府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停在了城门口,过路的百姓都要看几眼,暗自猜测着是那家贵人的亲眷上京,如此大的阵仗。
“姐!”戚从戎的声音极为响亮,带着思念和喜悦。
谢夫人掀开车帘往外看,面上带着笑意:“小弟也来了,快上来让阿姐看看。阿瑜在后面,大郎去瞧瞧吧。”
“是。”
戚从戎上了马车,金姑姑和金翠自觉的坐在了外面。
谢夫人眼里带泪,看着戚从戎完好无损的样子又笑了:“可还有大碍?”
戚从戎最见不得这场面,很认真的保证没有问题:“赵老的亲传弟子如今还在武侯府住着呢,大姐放心。”
谢夫人点点头恢复一下情绪:“那就好。”
天知道她收到小弟在北疆受伤的消息有多着急,后来父亲进宫请旨让江篱入北疆救治,之后北疆传出的消息是无大碍,武侯爱子心切这才大材小用请了江篱,但这都是对外的说法。
事实是那一箭直逼心脏,江篱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救了回来,别看戚从戎现在活蹦乱跳的,若是与人过招十招都顶不住。
通俗了说五百米跑下来都得死。
是真虚弱。
谢府的宅子是先皇御赐的,原是一座旧王府,之后命工部修葺,强行将谢老太爷按在了太子府,也就是如今的陛下曾经的府邸。
酉时半到的谢府雨下的正急,刚好谢老爷从国子监下学回来,一番问礼之后又去拜见了谢老爷子,折腾完半个多时辰又过去了。
谢清月快废了。
好在谢夫人体恤他们舟车劳顿,晚膳各自在自己院子用。
“那是因为母亲知道清闲日子也就这么几天了,不养精蓄锐,如何应对外面如狼似虎的人。”
她是懒又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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