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时候不知道累,歇下后便再也起不来了。
闻澜之看的好笑又心疼,扶着人进了屋子,将人安置在软榻上。
不得不说,这里面的软装配置都是依着谢清月的喜好来的。
就这软塌,云锦面衬着厚厚的软绵,坐上去宛如云端。
闻澜之也不喜欢有人伺候,下人们上了茶点便都退下了。
谢清月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觉得甚是不错。心说果然不愧是皇……等等,母亲是不是嘱咐我有什么话要说?
谢清月这才想起来昨日谢夫人的嘱咐。
“我长姐的婚期定在来年的四月初二。”
闻澜之点了点头:“诸事皆宜,是个好日子。”
谢清月疑惑:“你怎么知道是个好日子?”
闻澜之颇有些无奈的看过去:“因为母亲最近也在看日子,在她的打算中,四月初二也是我们的婚期。”
谢清月:“……”
谢清月错愕,谢清月反应过来了。
“你与大长公主说了?!”
闻澜之将她嘴角的碎屑擦掉,满脸笑意的道:“公主府的房契地契便是母亲给的,颐安王府需封王仪式办过之后才能正式入住,到时连带皇外祖赏赐的东西便一同给了。”
谢清月噎住。
“母亲已经进宫与舅舅说过了,初五就办。”
谢清月的重点歪了:“那你岂不是要露面?”
闻澜之点头:“需要上朝受封。”
谢清月觉得麻烦距离她越来越近了。
谢清月抓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的问:“真的不能再等等吗?”
闻澜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宽慰道:“放心吧,平日里也没遇上几个朝堂官员,即便是上了一次朝堂,他们也不一定记得住,就算记住了,上京这么大也不一定能遇上。”
谢清月有被安慰到。
也的确是如此,谁家朝廷命官没事出来闲逛啊。
现在整个上京都在说谢清月和一个无名的布衣关系匪浅,即便是经过了谢府的承认,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仍旧能将人说的不堪。
闻澜之自然听到过,他在与谢清月坦白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如果可以,他不想因为自己让谢清月遭人病诟。
即便这病诟是闲人的子虚乌有,是旁人的恶意揣测。
闻澜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曝光对谢清月仍旧存在伤害,因为人们会从议论谢清月与不清不楚的人关系匪浅到谢清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攀上了大长公主府的世子。
谣言从来都存在,谣言也从来都无法避免。
不管哪个时代,事关男女双方的事情,女方总是被讨论被污蔑的一方。
但闻澜之是站在高处的,他会将谢清月捧到与他一样的高处,让那些羡慕嫉妒的人仰望,再也说不出半点酸言碎语。
他的身份代表着他可以用任何手段让那些人闭嘴。
他知谢清月讨厌麻烦,他会为她扫除一切麻烦。
闻澜之本意是不想这么快的,但谢清月因为杨灵云的嫉妒出了事,若是谢家不足以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惧怕,便再加上颐安王府。
“你觉得何时让母亲与谢夫人见面?”闻澜之又抛出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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