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煜点点头,露出狡猾的笑容,“我就知道大人是开玩笑的,我也相信大人一定可以将此案秉公而办,毕竟,我会将大人的今日言行如实上报给我父皇。”
“是,殿下。”县太爷擦着汗,重新落座,开始审案。
原本,他以为司马煜爱出风头,便将得罪南宫夫人这件恶事推给司马煜去做。
没想到的是,司马煜反将了他的军。
“南宫小姐,你方才说的陈管事虐待你这件事,可有人证?”县太爷问。
南宫夭夭道,“庄子上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证,还有梅子村的百姓,他们经常看到我上山打柴,下地割猪草,临河捕鱼,在溪边洗衣裳,而且,还有几次,我都因为饿晕了倒在路边,还是好心的村民救的我。”
“南宫小姐说的话,我可以作证。”一村民道,“我家娘子还说过,南宫小姐一个千金小姐过得如此辛苦,我娘子还曾给南宫小姐一个窝窝头。”
“大人,我家大小姐说的话是事实,陈管事不仅苛待大小姐,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是时常打骂的。”说话的是庄子的一个婆子,长期被陈管事欺负。
“陈管事,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太爷问陈管事。
陈管事是个不讲理的人,无理也要闹三分,“大人,奴婢冤枉啊,南宫夭夭将他们收买了,他们都是坏人!”
“大胆恶仆,还不说实话!来人,上刑!”县太爷一声令下,很快有捕快上刑罚。
陈管事承受不住,终于承认了自己不敬主子,虐待南宫夭夭。
至于陈管事与王二私通一事,是有多人目睹,她绝无脱罪可能。
最后,便是关于陈管事丈夫的事。
县太爷道,“殿下,由于陈管事的丈夫已经死去多年,如今再调查取证都有些困难,下官决定先将陈管事打入打牢,等收集齐证据,再行审理,殿下认为如何?”
司马煜道,“我就知道大人会这么说,所以这件事,我已经替大人办了。”他朝着门口大喊一声,“陈安,带人证!”
陈安带着一灰衣中年男子上堂。
县太爷目瞪口呆。
“大人,这人就是当年卖毒药给陈管事的人,至于其他的,大人知道该怎么办。”司马煜笑容依旧,只不过在南宫夭夭的眼里,他的笑容从始至终都是冰冷的。
县太爷不明白游手好闲的司马煜为何要管此事,难道真的是闲得无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县太爷再不敢有半点偏私。
陈管事看到灰衣男人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死期到了。
县太爷下令,陈管事因为不敬主子,不守妇德,毒杀丈夫,打五十大板,并打入天牢,于一月后处斩。
王二打一百大板,与陈管事同时行刑。
“南宫夭夭,你害我!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陈管事被拖出去的时候,恶毒的诅咒者着。
南宫夭夭安静地站着,微微笑着,一身媚骨皆如霜,让人望一眼,便觉得浑身都似浸泡在冰块里,让人窒息。
她最后跟村长道了谢,在准备返回途中,司马煜叫住了她。
“南宫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司马煜眉眼弯弯。
南宫夭夭,“多谢殿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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