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叹息了一声,对覃耀晖的经历表示感同身受:“其实他也挺可怜的,好不容易减肥成功,结果表白又被拒,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哎,害得我想起了我的悲伤往事……”
“耶,军哥,怎么没听你讲起过你的悲伤故事?”
大伙儿的好奇心被勾起,顺便逮住这个机会摸会儿鱼。
“嗐,就是我高中那会儿,为了讨初恋对象欢喜,上课认认真真地给她做笔记,结果——她居然嫌弃我字丑!好家伙,直接给我印象分扣了一半!”军哥的语气抑扬顿挫,自带搞笑效果。
“哈哈哈,你这能一样吗?至少你没他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倒也是……”
“不管怎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覃耀晖就是典型的例子。他对季歌阑做的那些事,严重侵犯了当事人的隐私权,反正我是很讨厌他。”小女警坚持自己的立场,认定覃耀晖骨子里就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好了好了,别闲聊了,咱们先把手头的工作交差,等庆功宴咱们好好唠嗑。”
小董一行人回到警局,把物证上交后,进行情况汇报,确定了覃耀晖所犯之罪。房玹临走前,去了一趟局长办公室。
经过走廊的时候,与被押往看守所的覃耀晖打了个照面。
覃耀晖面带微笑:“你都知道了。”
见房玹不回答,他便放低了声音,轻声邪笑起来:
“嗯哼哼哼哈哈哈……”
房玹只当他在发疯,依旧不理睬。
当他要从覃耀辉身边擦肩而过时,覃耀晖的脸肌抽搐一瞬,眼神立马暗淡下去,没来由地开了口:“猎人捕猎的目的向来是既定的,而不是因为看见了猎物才成为了猎人。”
什么意思?!
房玹扭头去看他,对上一双冷酷而狡猾的眼睛,然后听见他说:“真遗憾,你们还是猜错了。”
*
好几年前,有个性格幽闭、不爱出门的肥宅搬到了永安街。
因为他性格孤僻,做事独来独往,街坊邻居都不待见他。就像他过去的十几年人生,没有一个人愿意同他来往。
但他并不在意,人际交往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他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整日与图纸设计作伴,偶尔的娱乐就是打打游戏,绝不会踏出家门半步。
就连他平日的工作,也是在线上完成,导致他的工作换了又换。明明是名牌毕业的高材生,却只愿意蜗居在窄小的房间里,干着一天不到百元的工作,活生生的颓废人群代表。
他秉持着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原则,生活垃圾堆在门口发臭了才会去丢,严重影响了楼上住客路过时的心情。住客与房东屡次上门建议,但他从来不放心上,得过且过,心安理得。
有时也会心烦,指责他的人多了,难免会听进去一些。如果实在心不舒坦,他便把这些怒火全部写下来,用笔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凡事闷在心里,敢怒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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