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娟提出让叶炳权赔偿她被医院扣罚的一千多块钱,是合乎情理的。
但是,徐莺时担心叶炳权好不容易摁下去的火气,又去提要求,被重新点燃,那这事,又要回到原点了。
所以,最好是双方各让一步,叶炳权不追究李娟高空抛物和企图人身伤害,李娟也暂时不要提损害赔偿的事。
眼见着李娟似乎是接受了现实,徐莺时往她身前凑了一凑道:“李女士,那这个案子暂时就这样了。”
“你如果想要变更监护权,也可以准备资料去找我们,重新签委托合同……”
“重新签?”李娟突然抬起头。
“你们为这个案子做啥了?”
“你们凭啥收我两千块钱啊?”
“退钱!”
说着,李娟突然跳起来,猛地揪住徐莺时的衣襟。
没想到,这个瘦小的女人,发起狠来,力气大到惊人,猛地一扯,徐莺时的衬衫纽扣,都被她扯掉了两颗!
“李娟,你干什么?”汪主任跳起来,压住了李娟。
衬衫纽扣被扯掉两颗,领口大开,胸衣轮廓若隐若现。
徐莺时道:“汪主任,借你两颗别针。”
她也不恼,从汪主任办公桌上的盒子里取出两颗别针,先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衬衣别上,再坐下来,昂着头对李娟说道:
“李女士,实话告诉你,我认为我做的事,已经超过你支付的两千块钱律师费范畴。”
“首先,通过我的反复交涉,叶炳权停止侵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
“当然,你可以要求继续起诉叶炳权,但诚如刚才汪主任分析的那样,叶炳权完全可以反诉你,或者到公安机关报案,要求追究你高空抛物和故意伤害未遂的刑事责任。”
“其次,我昨天不顾个人安危,从你手上夺下菜刀,避免你沦为刑事案件的被告。”
“我倒是觉得,我这两千块钱律师费,不是多收了,而是少收了!”
“你要是觉得我处理有误,那请你去司法局律师管理科或者市律协投诉我,而不是在这里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徐莺时说得有理有据,正义凛然,李娟是彻底没了气焰,跌坐到椅子里,捂着脸“嘤嘤嘤”地啜泣。
徐莺时终究是心软,道:“李女士,你如果真的想提起变更监护权诉讼,你就一定要证明自己,是一个情绪稳定的监护人。”
“如果陷入无止境的邻里纠纷当中,对你是非常不利的。”
“你现在可以慢慢改变自己,如果你对叶炳权的处理方式依然不满,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做出出格的事,给汪主任反应,给我们反应都可以。”
“慢慢改变,与人为善,以后法院过来取证,我相信汪主任和叶炳权,是可以给出对你有利的证言的。”
李娟放开双手,眼泪汪汪地看向汪主任:“可以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汪主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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