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淑琴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横在徐莺时面前:“大家听,哪有小助理对高级合伙人这样说话的?”
“这是有人撑腰,说话的底气都不同了呢!”
“小徐,我祸从口出,我倒是想听听,你是想给我安个诽谤罪还是侮辱罪的帽子啊?”
闹哄哄的茶水间安静下来,大家都是学法律的,都知道石淑琴提出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诽谤罪和侮辱罪的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诽谤罪必须是故意捏造事实进行散布,这里的事实是无中生有,凭空编造;
而侮辱罪并不要求有捏造的事实,构成侮辱罪,可能是基于真实的事实,只不过是以不当的手段公然传播。
按说现在男女朋友婚前性行为不是多大个事,他们律所内部,未领证双宿双飞的都有两对。
但是酒会那天,徐莺时醉醺醺地上了周林深的车,全律所的人有目共睹,石淑琴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徐莺时和四海周总之间存在奸情。
这种关系,不但不光彩,还很敏感。
石淑琴有这么一问,就是把问题抛给了徐莺时。
徐莺时回答诽谤,便是全盘否定她和周林深之间的关系;
如果徐莺时回答侮辱,那就是承认她和周林深确实有关系,只不过你石淑琴不能当众说出来。
徐莺时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大师兄姜贤站起来给她解围。
“石律,你这就是倚老卖老,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啊。”
“我们远达,正是处于和金鹏所,盛邦所竞争四海总顾问合同的关键时期,这些话要是传达四海周总的耳朵里,造成的不良影响,你能担待得起吗?”
“再者说了,据我所知,周总现在还在外地出差,根本就不在林城!”
“徐师妹这两天都在出外勤,跑北城区旧城改造的项目,累病了,今天是带病坚持工作!”
“你可别把你那一套,往别人身上安!”
姜贤这些年成长很快,每年也有上百万的创收,所里已经决定将他升为合伙人。
而且他年轻,专业扎实,不像石淑琴,靠“睡服”,不光彩。
像姜贤这样的技术流,内心是看不上石淑琴的,因此敢站出来为徐莺时出头。
徐莺时松口气,感激地对姜贤点点头。
石淑琴被姜贤怼得面红耳赤,正不知道如何怼回去,偏巧这个时候,徐莺时握在手里的电话响起。
屏幕上一个“Z”。
徐莺时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掐断。
石淑琴眼尖看见了,拍着手很夸张地笑道:“小徐,怎么不接电话啊?”
“咱们做律师的,每一个电话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一个案源,哪有随便掐断电话的道理。”
“我猜猜,这位Z先生,是姓赵,姓张,还是姓周啊?”
徐莺时不搭腔,石淑琴扳回一城,得意洋洋看向姜贤。
“姜律师,你石姐我好歹比你多吃几年饭,专业能力不如你,男女经验比你强。”
“你那点心思我看出来了,小徐一来到远达所你就鞍前马后的。”
“不过人家心气儿高,一门心思攀高枝儿呢!”
“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战火烧到姜贤身上,他确实对徐莺时有想法,被石淑琴说中了心事,一下子噎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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