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南庭的态度真的是无比认真,詹山和许奇那几个兄弟彻底傻住了。
“不是……”詹山都有点跟不上江南庭这脑回路了,“你既然不打算放过人家那你还凭空消失半年?你再多消失半年回来那只小布偶跟别人生的猫崽子都能打酱油了。”
江南庭幽幽斜去一眼。
“不可能。”
又解释一句。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乔青青的性子。我不守着她一直到孩子生下来她哪会消停。”
“行,不可能。你就自作多情的不可能吧。”詹山无奈的摇摇头,不跟江南庭在这种事上有过多的辩驳。
这个人一辈子都活的顺顺利利的没吃过什么瘪,自然是还不能明白这生活的毒鞭打在身上的时候有多疼。
等疼过之后他就知道了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
“我倒要看看那只小布偶能不能原谅你这半年消失不见去陪其他女人待产的事,然后跟你结束你单方面的吵架冷战。”
江南庭根本不屑的哼哼了声,看着手里被头顶射灯照射的折射出绚烂光泽的威士忌,眼里只有势在必得的无所畏惧。
最棘手的事现在已经解决了,他还能搞不定阮棠了?
搞笑。
*
天还没亮,阮棠就被同事的电话给着急的叫到了医院。
立交桥桥头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六车追尾,一辆旅游大巴侧翻。
凌晨五点,阮棠赶到医院的时候急诊室已经人满为患。
“阮医生,病人脾脏破裂,内出血严重。”
阮棠利落的扎好马尾,手上相搓着酒精消毒液。
“准备手术!”
……
漫长的时间过去。
阮棠除了中间出手术室喝口水的功夫外就没停下的在几个手术室里穿梭着。
其他的同事也忙个没停。
做完最后一场手术出来的时候,阮棠摘下的手术帽都被汗水浸湿的深了一个度。
她手撑着已经酸痛的很难直起来的腰一瘸一拐的出了手术室,摘下口罩的时候,嫩白的脸颊上已经被口罩的钢丝里勒出红痕。
看着急诊室里终于恢复了些秩序安静,她松了口气,但走廊上还有几个轻伤待处理的伤患。
“那边几位,到三号诊室稍等一下吧。”
屁股还没沾上椅子休息片刻,阮棠就马不停蹄的继续安排处理着。
早已经习惯这种忙碌的生活,所以胃里空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她也没有任何感觉。
缓了会儿,正准备走过去,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人被扯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腰间最酸痛的那一处也被一只大手抚上揉按着。
阮棠被吓一跳,猛地回头,撞上江南庭一向寡淡清冷的视线。
他怎么又来了?
江南庭却平淡道:“休息会,那边我帮你处理。”
阮棠呼吸一顿,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慈悲心怀。
这个洁癖怪曾经看到她身上稍微沾了些洗碗时溅到的水都不能忍受,勒令她必须换一件才能靠近他,现在却主动请缨去帮满身凌乱沾了不少的血迹在身上的伤患处理伤口。
阮棠挪开他帮自己揉按着酸痛处的手,谢绝他这没由来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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