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姐,头儿,你们都在啊。”奚奇走进办公室,将手里拿着的一个本子扔在桌上,然后指着它说:“这个,是在曲冰住的房子里的那个行李箱中找到的。”
“什么东西?”肖寒问。
“日记。”奚奇回道。
“你小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冉飞捡起日记本,翻看了起来。
奚奇有点委屈:“这几日都不见你们的人影,怎么能怪我?”
肖寒没理会奚奇的埋怨,而是转头问冉飞:“钱小兰的?”
冉飞点头并说道:“有眉目了。”
“什么眉目?”
“那个秘密。”冉飞翻得很快,他边看边说:“这日记中写道,钱小兰上个月在无意中听到,一个叫乌鱼的人与另外一个神秘男人的谈话。那个乌鱼,就是手臂上有墨鱼刺青的人,他计划去杀程三爷,也就是百乐门的老板,具体什么原因,这上面没说。只因当时钱小蓝偶然发现了这个计划,这才引来了乌鱼的追杀。”
“这么一看,那个人应该和程三爷有过节。”肖寒说道。
“那不一定。”冉飞合上日记本,又继续说:“我现在就安排人去百乐门暗中保护程三爷,另外,去查查手臂上有墨鱼刺青的人。”
“这个人学识不低,而且功夫不错。”肖寒补充道。
“据袁义标说法,这个人能自由进出百乐门,看来是个有身份的人,他整个要挟袁义标的过程中,的确可以看出其身手不凡。”
“那现在袁义标是不是可以释放了?”肖寒问道。
“还不到时候。”冉飞说:“一个人要控制另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拿捏到对方的短处,我怀疑,袁义标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这样,你再去趟牢房,我去百乐门直接找程三爷,外面查找乌鱼的事儿交给奚奇他们。”肖寒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办法,一个最直接的办法。
肖寒已经来到百乐门三天了,这三天里,她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程三爷。
而百乐门的人都知道,这是海天(肖寒父亲)特地关照过并送来的女人。只可惜这女人一直面蒙白纱,谁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单从身形举止上来看,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肖寒没管这些,她手中握着只碧玉瓷杯,轻抿两口,碧螺春的清香就慢慢在口中回旋。
程三爷坐在她旁边的红木椅子上,跟他解释起楼下舞厅当中进进出出的人。
在这条道上,恩怨情仇,各路人马都有,他实在想不起来,跟他接触的人中,谁的手臂上会有一块墨鱼刺青。
肖寒放下茶杯,在程三爷耳边低语一声后,转身便向楼下舞厅走去,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吧台上那个静静地喝着伏特加的男人。
她已经观察了许久,这个人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个人,他既没有朋友,也没有舞伴,他神情冷峻,目光专注,更是少言寡语,他说的唯一的一句话是向伙计要了那瓶伏特加。
肖寒走到吧台,径自走向他:“先生,能请你跳只舞吗?”
男人转头看向肖寒,眉头轻蹙,但他还是牵上肖寒的手,滑入舞池。
正值舞酣,他突然俯向肖寒耳边,低声说道:“有人给你们带个话儿,不要多管闲事,有些事不是你们所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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