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听完后就靠在了靠背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她真的恨啊,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怪在了父亲身上,姑姑这么辛苦,天天早出晚归,还要抚养她。
“冉冉,这些年谢谢你了,有了你,我就不再是孤立无援。”她道。
“应该的啊,我们是好朋友,这辈子的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些年你本来不用这么痛苦。”对方听出了她的失落,软声安慰道。
云罗揉了揉眉心,刚刚吸了点冷空气,现在嗓子有点痒,咳嗽了两声,随意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几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母亲拉扯她长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死在了那场蹊跷的大火里,她身为儿女却半点忙都帮不上。
裴凌寒这边忙完就累得瘫在医院的走廊长椅上不能动弹,要不是这边人多,他真的想撞墙,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学医。
他还是麻醉师!
一场手术从头到尾都要他操心,一个失误,病人要在中途醒来,绝对是医疗事故,准备的手术也不会顺利进行……
“算了,回家吧。”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从椅子上坐起。
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值夜班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就没有人半夜还出来瞎逛了。
夜深人静,他到办公室拿起自己的外套要走,外套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突兀的铃声吓了他一跳。
裴凌寒暗骂一句,慢悠悠的掏出手机,一看来电,眼睛瞬间亮了。
他在心里为自己刚刚的不耐烦说了句抱歉。
“喂?衍姐?你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吗?”他一扫疲惫,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像个见到玩具的孩子。
“没事还不能找你啦?有空吗,陪我喝一杯。”电话那边的女声还是和之前一样慵懒知性。
“当然能找了,发个定位我马上过来。”尽管他今天已经很累了,咬咬牙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在准备去地下车库的时候,刚好碰到做完手术坐在椅子上发呆的顾明渊,尽管现在自己也累成狗了,也想过去犯个贱。
“衍姐什么时候回的国,你怎么不告诉我。”他过去坐在顾明渊身边。
“也就前天吧,去俄罗斯进修刚结束……为什么告诉你?”顾明渊打了个哈欠活动活动脖子,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不对劲。
裴凌寒笑了笑,摇摇头,“衍姐叫我喝酒,不和你唠了,拜拜……”
顾明渊现在没有力气,不然一定上去把这个人拉回来问清楚。刚刚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就很可疑。
他靠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强打起精神,到病房里看了眼下午有问题的机器。
他拿起工具撬开机子,乒乒乓乓的修理起来……
正值夏季,天气十分炎热。路上的行人很少,出门的防晒装备个个都十分齐全。
云罗穿着过膝长裙,棕色的波浪长发称托的脸愈发精致。
她天生丽质,无需化妆太长时间,就是在挑衣服这件事情上花了不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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