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剩下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太离谱了!”连斐斐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纪寻用手指点着这张照片分析道,他指了指照片中刚刚提到的红布和看上去像是法器一样的东西,“看这些,如果说是祭祀的话,村里的人口你们也看见了,几乎都是老人和中年人,连小孩子都很少,一个女人也见不到,就是很奇怪啊。”
连斐斐突然接话道:“可是,我们今天见到了一个女人,被关在山洞里,而且舌头都被割掉了,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不论我们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而且对于我们的到来非常害怕!”
什么?”林澈也有些震惊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那村长他...?”席渐离忽然止住了话语,他看着照片中年轻的村长,又想到今天晚上大家要挨个在祠堂待一段时间,突然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村长那里待会再说,我说一下我和纪寻分开后的发现吧。”林澈开口说道,“我在村长的家里也找到了一些东西。”
林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看上去相当古老的钥匙,继续说道:“村长的家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柜子,这个钥匙就在柜子的最下面缝隙里包着,我找到了其中一块地板下面的隔间,发现了一个像是地下室一般的密室。里面像是住过人,还有一些布料和被子什么的。”
“住过人?”席渐离皱了皱眉,“是近期的还是...…”
林澈摇了摇头:“从尘土的厚度和那些被子的状态来看,应该不是近期的。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曾被关在过那里,被子里夹杂着暗沉的血迹。”
连斐斐吃了一惊:“那会不会是我们今天在山洞里看到的女人?”
接着她对林澈和纪寻讲了他们先去找了王禄,但王禄并不想和他们交流,并且说出了赵大强其实是村长儿子的事情,接着又描述了村子后面的小山旁洞穴里被关着割了舌头的女人。
席渐离又掏出连斐斐翻墙去村长二楼拿到的照片和笔记本,其余几个人都凑上来跟着看。
笔记本中陆陆续续地写着一些时间和金钱的交易记录,纪寻索然无味地翻了几下就丢给席渐离了,席渐离没有死心,从后往前翻看了起来。
“等等,这一页提到了一个女人!”席渐离细细读了一遍将村长写的复述了出来。
“她比想象中的还要顽固,本来以为会是个软骨头,失策了啊。”
“三番两次地想跑,没门儿,这次得给她一点教训。”
“哈哈,这女人终于怀上了,可以抱外孙了,我赵家有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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