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营养的补给,我的身子越发消瘦,精神状态也一天不如一天,经常是我一个人默默盯着窗户外发呆,而那个男孩坐在一边陪伴着我。
我能看出来他很担心我,他经常变着花样地给我带来他认为珍贵的小礼品,有的时候是一颗舍不得吃的糖,有的时候是他为我画的画。
我有向他问起之前的短发女人,她还活着吗?有没有再次受到虐待?
那个男孩告诉我,短发女人只是被锁起来了,身体健康,并且她也很担心你过得好不好。
这使我终于放下了心,总算没有再连累到她了。
有一次聊天我问起他,如果有机会离开这里,他会不会生活得比在这里快乐许多?
那个男孩坚定地和我说以后自己要读书考大学,还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但他很担心自己做得不好。
他还那么年轻,我暗自做了一个决定,他一定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十月临盆,我收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
看着怀中她熟睡的脸庞我忍不住的幻想,如果不是在这个罪恶的地方,我多想陪伴着她长大,教她读书写字,带着她去体会外面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这样肮脏破碎的灵魂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下去了。
我换上了角落里一件不知道谁送来的红嫁衣,擦拭着我早已无生气的肌肤,喊来了那个男孩。
我和他说,我将进行最后一次出逃。
我也知道这次依旧不会成功的。
所以我恳求他,在我被抓到的时候他能带着这个孩子逃离村子,去过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而我,会尽量的为他争取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请把这本笔记本也一起带上,等这个孩子长大了告诉她,我希望她以后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希望她的善良能够被怜惜,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
那个男孩跪在我的面前,久久地盯着我身上的红嫁衣,在阴影的折射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答应了。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雪夜村露出了微笑。
许知意绝笔
席渐离读完最后一行的时候,他停下来,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她的故事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每个人的心里。
他们也知道,这并非只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真实的悲剧。
她的故事在讲述自己,同时也在讲述世界上所有受虐者的痛苦。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凝重得几乎可以切割,连斐斐哑着嗓子说:“看来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就是王禄。”
“真特么畜生,我***!”纪寻显然还沉浸在愤怒当中。
林澈接过席渐离手中的笔记又翻了一遍,说:“所以王禄当年带着许知意的女儿离开了村子,吴秀棋留了下来。这次的诡异已经确定是许知意了,既然我们都决定站在诡异这边,那只要想办法不让祭祀正常完成就可以了,我想,许知意笔记里写的山洞,应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今天晚上可以去看看。”
几个人看了下时间,刚刚两点半,村里的人应该差不多都睡了。
带着手电筒和一些必备的工具,他们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屋子,一路向着山洞的方向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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