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蒙蒙亮,公安们接连询问了好些人之后,才过来解开棒梗的手铐。
“哗啦”一声,铐子松开,棒梗整个人像散了架的木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腿和腰肢麻得厉害,已然没了知觉,半晌动弹不得。
公安也没多耽搁,一左一右架起棒梗,像拖麻袋似的把他弄回了审问的小屋。
“姓名?”一名公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棒梗,旁边的同事则握着笔,随时准备记录。
“贾梗。”棒梗有气无力地应着,到底是被那大半宿的折腾给磨没了脾气,回答得倒也痛快,再没了之前的硬气劲儿。
接着,公安又顺着话茬,仔仔细细问起他的家庭情况,家里几口人,都在哪儿工作,日常跟什么人来往之类的。
棒梗心里犹豫了好一阵,想着瞒也瞒不住,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如实一五一十地答了。
“你那些票据和钱都是怎么来的?”公安话锋一转,切入了要害。
棒梗一听,立马又闭了嘴,脑袋垂得更低,紧咬嘴唇。任由公安再怎么询问,旁敲侧击地拿些相关事儿追问,他就是不吭声,打定主意顽抗到底。
公安见状,也没多费口舌,扭头对旁边记录的同事使了个眼色,说道:“派个同事去他家里通知家属。”
那语气斩钉截铁,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棒梗一听要通知家里人,张嘴欲言,可思量再三,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继续保持沉默。
再说赵老大那头,眼瞅着棒梗被公安抓走。
他可不敢含糊,当机立断,打发着其他几个小弟赶紧往乡下跑,找个偏僻地儿避避风头,别在这儿撞枪口上。
等小弟们都走得没影了,他站在原地,望着棒梗被带走的方向。
长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小声嘟囔道:“棒梗兄弟,不要怪当哥的!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说完,他也不敢多留,匆匆收拾好钱财,回乡下自个儿家里躲着去了。
....
清晨,秦淮茹系着围裙,正站在炉灶前,煮着早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心头猛地一紧,手中动作顿了一下,赶忙扭头看向门口,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到那公安制服,心里头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犹豫了一瞬,她还是放下锅铲,匆匆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门外,两位身着公安制服的同志神情严肃。
公安见秦淮茹现身,打头的那位同志,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冷硬,开口问道:“请问是贾梗的家属吗?”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忙不迭地回应道:“我是贾梗的母亲,同志,到底出什么事了?”
心中担心棒梗又受伤了,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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