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月
李文才刚走到胡同口,阎埠贵便急匆匆地将他拦下。阎埠贵先是机警地向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凑到李文才近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与紧张,声音刻意压低说道:“李文才啊,贾东旭没了。”
李文才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满是不敢置信问道:“三大爷,您说啥?贾东旭没了?”
阎埠贵看着李文才那副震惊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严肃,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再次说道:“对,没了。”
然后又继续说道:“这是你三大妈和我说的。今天下午啊,一个轧钢厂的员工气喘吁吁地跑来通知的。说是贾东旭在工作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一个东西给砸了。厂医看太严重了,就急忙把他送到医院去了。贾张氏和秦淮如听到消息,慌慌张张地就跟着去了医院。老易跟着去了医院又回来,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的,垂着头,一声不吭就把自己闷在屋里,一下午都没出来呢。”
李文才听着这些话,他不禁暗自思忖:这才 1959 年啊,贾东旭怎么就突然没了呢?那遗腹子的事儿可怎么办呢?他深吸一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阎埠贵,急忙问道:“后来呢?”
阎埠贵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后来啊,是老刘出来和大伙说的这事儿,贾东旭就这么走了,人已经没了。现在人都火化了,可骨灰盒还没送到贾家呢。下午的时候,厂里的李主任亲自来送了500元慰问金,还空出一个工位,能让贾家去一个人顶班。贾东旭人都不在了,厂里慰问一下也是应该的。哎,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儿呢。”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摇着头。
其实啊,何雨柱结婚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以前,何雨柱每次带回来的饭盒,十次里面总有四五次会分给贾家。这其中啊,多少有点被易中海忽悠的成分,再加上何雨柱也乐意看到秦淮如过来拿饭盒。他心里想着大家同在一个院里住着,相互照应也是人之常情嘛。可现在何雨柱娶了媳妇,晚上就把聋老太太请过来,再加上何雨水,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小日子过得也算红红火火的。(这就有点像那些单身的时候给主播大方刷礼物的老爷们,一旦结了婚,就得先顾着自己的小家了。)
贾张氏和棒梗那可是出了名的嘴馋。贾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平常饭菜没多少油水。贾东旭心疼家人,能省则省,每次总是吃最少的。他还隔三岔五地半夜跑去鸽子市,就盼着能给家人买点肉食,好改善改善伙食。但这么做的结果是,他睡眠严重不足,身体也因为长期营养缺乏变得虚弱。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就像身体里埋了颗定时炸弹,时间一长,最终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李文才缓过神来后,赶忙向阎埠贵详细询问现在情况。阎埠贵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细节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李文才了解完情况后,就推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到了家门口。
刚进家门,正在屋里带着孩子的苏云就敏锐地察觉到李文才的表情不太对劲,赶忙迎上前去,问道:“文才,你是不是知道中院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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