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又是贾东旭的师傅,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地要挑起大梁,主持大局。
他决定组织一次全院大会,把大家都召集到院子中间。他站在那里,表情严肃得像一座雕像,声音低沉地说:“各位街坊邻居啊,今天咱们聚在一起,就是因为东旭这孩子突然就走了,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东旭的后事。我想定在明天早上下葬,大家该上班的还是要去上班,不过李文才和何雨柱你们俩厨艺好,提前一点回来,给院里做一顿席面。一来呢,是送送东旭,让他走得体面些;二来呢,大家也能聚一聚,给贾家一些安慰。大家看这样行不行?”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易中海接着说:“还有啊,咱们四合院一直都是互相帮衬的。现在贾家遭了难,咱们大家也得表示表示。我想咱们可以凑份子,多少都是个心意,这些钱就用来帮助贾家度过这个难关。大家有啥想法可以说说。”
这时,一位大妈率先站出来说道:“一大爷,这是应该的。咱们都在一个院里住这么久了,贾家现在这样,咱们肯定得帮忙。”
易中海点点头,说:“那行,咱们就让三大爷负责记账,大家把份子钱交给三大爷就行。”
于是,凑份子的过程开始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我先起个头,我随10元钱。”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钱递给阎埠贵,阎埠贵赶忙在本子上认真地记下来,嘴里还念叨着:“一大爷,10元。”
刘海中一听易中海随了10元,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人很看重面子,咬了咬牙,也说道:“一大爷都随了10元,我也随10元。”说完,也拿出钱递给阎埠贵,阎埠贵一边收钱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刘海中,10元。”
阎埠贵自己也站起来说:“我随2元。”说完把钱交给自己,然后在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金额:“阎埠贵,2元。”
何雨柱跟着大声说:“我也出5元。”说完,何雨柱眼睛看向许大茂,那眼神里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一看,有点不自在,他原本只想随个一两元意思一下。但看到大家都看着他,尤其是何雨柱那直勾勾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下,先放下2元。
何雨柱一看就不满了,皱着眉头说:“许大茂,你自己一个人挣得也不少啊,你就出这点?”
许大茂见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他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又扔下3元钱,嘴里嘟囔着:“行吧,行吧。”
李文才紧接着说:“我出5元。”然后把钱递给阎埠贵,阎埠贵记好账后。
份子钱凑得差不多后,易中海对阎埠贵说:“三大爷啊,你下班早,还有自行车,明天你和淮如去买些菜。这大冬天的,食材不好找,咱们大院里有肉的也捐出来点,这样明天的席面也能更丰盛些,也能让大家吃得好点,毕竟这也是为了送东旭最后一程,也是给贾家一点慰藉。”
阎埠贵点头应道:“行嘞,一大爷,您就放心吧。”
到了下葬的那天,天还没亮,全院的人就都起来了。棒梗默默地抬着贾东旭的骨灰盒,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秦淮如领着小当跟在后面,低声哭泣着。整个队伍安静而肃穆,只有压抑的哭声和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胡同里回荡。
阎埠贵和秦淮如下午早早就出门买菜去了。大院里的人们也纷纷把自家能捐的菜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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