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玉婉的眉梢一扬，心中多了几分不削。
不过她也不打算撒谎，况且当时也有多人认出她的身份来，就是否认只怕蒋氏也能找出人证来。
“回爹爹，大夫人说的没错；女儿确是去了雅香阁，还换了男装！”玉婉规规矩矩的起了身子，脚下有些发麻险些没有站稳。她回眸一笑，又朝着蒋氏说道：“只是女儿不懂的是，大夫人素来鲜少出门，又没有去过那雅香阁，又怎知那是一个龌龊的地方？回来时，玉婉在坊间听闻，说是前几日有人见着大姐去了雅香阁，说是与人有约……莫非，大夫人是从大姐那里听说的？”
蒋氏的脸一黑，心下想着这事瞒的那么深，玉婉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她怎么是个服软的人，心中猜着玉婉这几日这么嚣张，只怕是以为自己有老太太撑腰；心里盘算着总有一日要让玉婉知道这董府到底是谁在做主。
她冷哼一声，道：“你少转移话题，歆儿的秉性如何你爹爹心中自是清楚。”
蒋氏又看着董广庭，多少有几分悲戚和心痛：“老爷，你如今可瞧瞧这丫头？老太太不过是夸了两句，可就不把我们都放在眼里了……平素不喊我母亲也就罢了，我也不计较这么个名头；开始好歹也要有个长幼有序是不？如今这外头都在传董府二小姐泼辣野蛮，当街挥棍还打死了人家的牲畜，这样的名声若传到了江家，这让别人如何看待我们董家？”
哎，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拿着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传出去还不是说完蒋氏调教无方，说我们董府仗势欺人？”
玉婉直直觉得这话听的是好笑的很。
打死一条恶狗就叫仗势欺人了？
“老爷……”福伯远远的就匆匆的奔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老爷，门前来了一老一少，说是要来要个理；否则就要将咱们董府告上公堂！”
董广庭噌的一声弹了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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