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眼睛还能治好吗？”
江澜心事重重，拉着白苓儿走到山洞外面。
因为要给江雪妮看眼睛，白苓儿被她连夜摇了过来。
白苓儿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选择欺骗：
“因为失去了眼球，右眼的细胞组织已经坏死，有可能还会发生交感性眼炎影响到她的左眼，我也说不好，只能尽量控制。但她眼中的光感正在消失，这是必然发生的。”
“怎么说？”
江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可能最后会失明。”白苓儿如实相告。
对于崩坏女王，她做不到任何欺瞒，哪怕那个结果可能会让江澜好受一点。
“还有什么办法吗？”
江澜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想看到那灵动的眸子变得木讷空洞。
白苓儿摇了摇头，
“治疗的难度在于雪妮体内的奇怪力量，她的修为虽低但好歹体质比普通人强大，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脆弱。”
“这是什么原因？”
江澜顺着白苓儿的话思忖，她突然一拍脑袋，好像想到了什么。
“圣涤珠！”
普通人哪怕缺胳膊断腿，但是服用五阶以上对症的药物同样也能重新长出血肉来，更不用说是一颗眼球了。
可就是这样，才把江澜和白苓儿难住了。
江雪妮的体内或许还残留着圣涤珠的力量，虽然没有伤害她的身体，但也无法和药物中和。
“父皇为什么要把圣涤珠交给雪妮？”江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仅仅是因为江雪妮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
不尽然把！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出去了？
这可是有关大圣的遗宝。
经过那次袭击，江澜向江雪妮询问了一些细节，不仅知道了圣涤珠的巨细，还有那些神秘黑袍人身上的标志。
是一条黑色的游蛇。
“这个组织好像在哪听过来着？”江澜仔细回忆，大概想起了这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标志，但更具体的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残碎的记忆好像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
“或许，还有个办法。”
这时，白苓儿突然说道。
“你说。”江澜没有抱太大希望，但有办法总归是好的，毕竟他现在也拿不出超越五阶的灵药。
“我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怪人。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当年洺仁帝政治图精，剿除匪患，那如荼的浪潮正巧刮到了青山镇。”
白苓儿顿了顿，江澜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哀伤。
“人人喊着剿匪，日日等着官兵到来。可祸从口出，这副举动却也激怒了山上最大匪帮，自知得不了诏安，死路一条，他们疯了一样下山，开始在青山镇血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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