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潮’会所。
自从上次傅念一和温岁岁在这里出事,傅璟深和季斯南等人再也没有在这里聚过了,毕竟对于俩人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好的记忆。
但今天,谢星辰却破天荒地在群里狗叫,说晚上在‘星潮’聚,谁不来谁孙子。
所以晚上,傅璟深和季斯南还是都到了那个他们经常去的那个包厢,不过今天季斯南倒是规矩的很,没再找女伴。
其实从上次在会所遇到温岁岁之后,他就有点抵触和别的女人接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守起了男德?
他索性这段时间也就一心工作,公司股票都涨了几个点呢。
谢星辰见俩人都兴致缺,一个人唱歌也没意思,“深哥,季斯南,你俩咋了?我怎么瞧着你俩兴致都不高啊?”
傅璟深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翘着腿,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里把玩着玻璃杯,没有开口说话。
季斯南则是半躺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这下谢星辰是真的看不明白了,傅璟深这人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除非对傅念一和那个人,别人他是懒得多费口舌的。他不理自己,也实属正常。
但这季斯南是咋了?吃屎了?脸这么臭,整个人还这么颓废!还是说季氏在他手里破产了?
自己明明在家听老爸说季氏最近蒸蒸日上,难道自己听错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谢星辰快疯了,这俩人跟死了似的,明明都出来了,还一副那个死样子,“哎哎,你俩要还活着,就说句话行不?快给我憋死了。”
这时傅璟深才幽幽开口,“说什么?”
终于有人说话了,谢星辰喜上眉梢,“聊天啊,什么都可以说嘛,深哥,季斯南咋了?”谢星辰朝着季斯南那边撇了撇嘴。
傅璟深其实心里也纳闷,他不爱说话便罢了,一向话痨似的季斯南这是在做什么?他朝着季斯南,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这是怎么了?”
季斯南感觉到腿上传来的痛觉,掀了掀眼皮,“喝酒就喝酒,踢我干什么?”
谢星辰连忙说道:“季斯南,深哥问你呢,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这么消沉?
难道失恋了?不能啊,从来都是你甩了别人,难得见你在女人面前吃瘪啊。”说完,谢星辰觉得实在是搞笑,还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季斯南听他说自己失恋了?严格意义上也算不上失恋,只是被自己的小未婚妻亲眼看到自己鬼混了,心里很难受而已,
“你特么才失恋了,哥只是在思考人生罢了,你还小,不懂也是能理解的。”
谢星辰听他这话又开始臭屁起来了,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事,便也放心开始进行自己的八卦了,“深哥,季斯南,你们知道我今天约你们,想说什么嘛?”
傅璟深一贯冷漠,只说了一个字“放。”
季斯南也懒得听他卖关子,催促说:“行了,赶紧的,一个屁憋这么久。”
谢星辰见俩人都来了兴趣,便神秘兮兮的说:“先说好,我说完了,深哥你听完别激动啊。”
“你放。”傅璟深就说了这两个字。
“你们知道吗?今天我在学校上课,听见周围同学都在议论说公共课上来了个新的代课老师,你们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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