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户部和国子监众臣走后,朱元璋在朱橚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
朱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忍不住说出了自己方才所看到的一幕。
哪知朱元璋听后,点点头,不咸不淡的道。
“朕知道了,橚儿快些回宫歇息吧。”
朱橚心中一动便是明白了朱元璋为何反应如此平淡。
说白了各地财政往来明细的记录都是户部的职责,国子监只是起从旁协助的作用。
黄子澄不过是太常寺少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瞒天过海,在京畿重地,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贪污受贿。
所以问题的根源,必定是出在了朝中重臣身上,出在了户部尚书赵勉任身上。
那么赵勉任方才在大殿内的反应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想通这一点后,朱橚拱手作揖便退出了殿外。
等朱橚退出殿外后,朱元璋这才唤了身旁的蒋瓛道。
“派些人手,把存放账簿的地方严加看守。”
“另外,差锦衣卫在地方走访调查,做一份新的账簿。”
退出殿外后,朱橚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太医院露过面了。
最近繁忙,分身乏术,若是完不成自己当初在父皇面前立下的军令状。
到时候别说是去派自己去岭南了,父皇不嘲笑自己都算好的。
和蒋义两人踱步到太医院后,此时门外竟然又是停着那辆国公府的马车。
朱橚心弦一动,不知为何,此时竟是有些期盼见到徐家的三小姐。
院门打开,竟是与正要出院的徐辉祖撞了个满怀。
朱橚在蒋义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揉了揉撞得生疼的肩膀。
抬眼望去,只见徐辉祖一行人只有两个大汉,没有旁人。
心下竟有了几分淡淡的失落,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徐辉祖见撞倒了朱橚,匆忙告罪一声,躬身道。
“前些日子事务繁忙,所以特地嘱咐自家妹妹前来道谢殿下救命之恩。”
“今日圣上下旨差下官去岭南练兵,眼看就要出发,思来想去未曾通报便冒昧拜访。”
说着,目光诚挚地看着朱橚,从下人手中接过了一个装满银锭的精致盒子,和一卷画卷。
朱橚一愣,本来之前救治徐妙锦便是有自己的计算在内,救治过程也没费什么力气。
如今徐家人如此重视,把自己视为恩人般对待,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
接过徐辉祖亲手递来的盒子后,朱橚抬手展开了画卷。
画上竟是一身材挺拔一袭白衣的青年男子,看起来与自己一般无二。
此时徐辉祖适时的开口道。
“这是小妹在家中为殿下亲笔所画,万望殿下莫要嫌弃。”
朱橚满含笑意地点点头,欣赏着画上的自己。
片刻后抬起头来道。
“早先便听说徐家三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是我有幸见识才对,又怎会嫌弃。”
卷起画卷交给蒋义后,朱橚好似想起什么一般问徐辉祖道。
“国公说圣上要你去岭南练兵,可是要打仗了?”
徐辉祖思考片刻,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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