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了,”秀秀眼露寒光,“若咱们想息事宁人地赔钱了事,那便是多少钱都不够赔他们的,只要姓宋的一日躺在床上装病不起来,那咱们就得日日好吃好喝地出钱伺候着,便是咱们有个金山也能被他们耗空。”
“啊!可这和白掌柜有什么关系?”
秀秀冷笑道:“当日咱们去绣禾布庄找李掌柜帮忙看铺子,李掌柜知道我要开食铺后便有心卖我个好,把朱雀街上大部分卖吃的的店都给我提了一下,说到那专门卖馒头烧饼的地方还特意告诉那家店背后是悦来酒楼的白掌柜。”
“若我把自家的钱全给了宋家,到时候他们狮子大开口咬着我不放,我上哪儿筹钱去,怕是白掌柜不出面我都要上赶着找他卖方子去!其实若非那日宋家兄弟说起自家生意,我都未必能想清楚,可见之前白掌柜上门就没安好心,难怪这些年悦来酒楼的生意越来越难做,连提一嘴后来开的龙凤楼也能吓到他!”
“什么!”云欣大惊,“那姓白的既然心思如此歹毒,那娘子为什么还要再同他来往?”
秀秀呵呵一笑,安抚她道:“在商言商,那白掌柜虽然从前待我不够坦诚,但他也是一心为了悦来酒楼,这酒楼又不是他的,他不过是个掌柜罢了。论起江州城的酒楼啊,悦来虽然不是最大最奢华的,但却是资历最老的,在城中还是有些名望,与这样的酒楼合作,不比那些背景通天随时能把咱们卸磨杀驴的好?”
“再者说,上回我将计就计敲打了宋大勇,宋家兄弟回去后必然对白掌柜生了嫌隙,如今我又要求不想再看到他们,白掌柜自然也就明白我这人不怕来硬的,今日我又用话镇住了他,往后若是合作咱们也不用担心吃亏。便是不合作,其实也没什么,横竖钱这东西,便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赚不完的。”
云欣听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细细地琢磨了半天,这才想明白秀秀的用意。
总归自家娘子最是聪明能干,自己一个丫鬟想那么多做甚,于是云欣又期待地看向秀秀:“娘子,咱们明天做什么?”
“明天嘛……”秀秀拿着一个烧饼咬了一口,看着窗外的雨,想了片刻后笑道,“大雨之后必有大鱼,许久没吃鱼了,干脆明儿就做鱼吧,你早上早点起来去江边买条大鱼,越大越好。”
云欣自然求之不得,她小时候鲜少有鱼吃,村里只有地主富户能吃得起大鱼大肉,便是她娘在世时,家中也只有逢年过节会买上一条不大的鱼,一家三口也吃不了多少,解解馋罢了。
第二天,云欣起了个大早,在柳叶江边来回转悠,看了半天渔民捕鱼,又看别人是怎么挑鱼选鱼,最终研究了半天买下了一条十二斤重的大鲤鱼。
回家后就赶紧招呼秀秀出来看。
“哇,好大的鲤鱼!”秀秀看得眼睛都蹬起来了。
不怪她如此惊讶,穿越前可鲜少能见到这么大的野生鱼。
“娘子您看,”云欣骄傲道,“鱼鳃还会动,这鱼也厉害,我一路带回家,到现在还没死呢!”
秀秀打趣道:“是是是,这鲤鱼要不是被你买回了家,任它在江里再长个千八百年,怕是就要鱼跃龙门了!”
话刚说出口,秀秀只觉脑中灵光一闪,鲤鱼跃龙门!
朱雀街边上就是上云书院,上回听文夫子的一个学生说过了今日便还有整整一百日考试了,倒可以想办法把这鲤鱼做了卖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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