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夫人,我如今也觉得我这店有些小了,口碑是能慢慢积累的,但若是客人都闻风来了却没处坐,岂不白白失了一波客源。若是在悦来酒楼那样宽敞的地方就不一样了,来多少客人都能安置得下。你说,是不是?”
齐二奶奶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打着哈哈道:“金掌柜谬赞了,我们家酒楼虽然地方略大一点,但是养的人也不少,每个月光工钱就是一笔大开支,更别提各种采买打点了。如今生意不好做,又有同行竞争,现在也不过是赚点辛苦钱罢了。”
秀秀也不与她费话,单刀直入地问道:“那二夫人可想多赚些钱?既然生意不好做,咱们何不想办法让它好做起来。”
齐二奶奶一愣,随即连忙追问道:“金掌柜这话是什么意思?”
秀秀笑着掏出一张银票,看向齐二奶奶:“不知二夫人敢不敢跟我赌一赌?齐家出人工、场地和食材,我出法子和食谱,不敢说一个月内盈利翻番,但也绝对能力压龙凤楼它们!若不能,这张五百两的银票就是我的赔罪。”
齐二奶奶心头一跳,自家酒楼一个月挣多少钱她心里最有数,尤其是城里的酒楼越开越多后,一年下来最好的时段一个月也赚不了五百两银子。
看着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说不心动是假的,但理智还在,她便问秀秀:“金掌柜是想?”
“是的,”秀秀笑道,“我想要悦来酒楼一个月的经营权,若不能让悦来酒楼力压其它酒楼,我甘愿掏出五百两银票赔罪。若我做到了,我要酒楼一半的利润。二夫人,你敢跟我赌吗?”
其实这是借鉴了现代社会的对赌,一方砸钱砸资源,另一方若在规定期限内做不出让双方满意的成果,就得自掏腰包弥补损失。
“这事儿可不小,关系的可不止是盈利,还有酒楼的名声,”齐二奶奶道,“没想到金掌柜人看着年轻,却是个有手段有魄力的小娘子。不像我,我可做不到这般果断,得回去同我家那位商量一番。”
随随便便就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那可是相当的有魄力呀!
便是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明面上衣食无忧,每个月还有月例银子花,只怕那点钱攒到出嫁都凑不到五百两,眼前这小娘子居然随手就拿了出来!
秀秀笑吟吟道:“干系重大,二夫人想回去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
齐二奶奶又问道:“不知金掌柜这个提议,若是我家这边答应了,可否立个字据?”
“这是自然,”秀秀点头笑道,“便是二夫人不提,我也是要说的,有了字据为证,回头大家也好有个说法。”
送走了齐二奶奶,秀秀把银票收好,吩咐云欣收拾碗筷,又看向了钱小二。
钱小二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心想难道是自己这两天在店里帮忙,留心做菜的法子被秀秀发现了?
可自己回去后让人做也没能复刻出一样的滋味呀,真不知道这金掌柜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这些美味。
“金掌柜,您看我作甚?”钱小二有些心虚地问道。
谁知秀秀却扑哧一下地笑了出来:“看把你吓的!白长这么大个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钱小二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敢说话。
秀秀道:“晚上还是卖麻辣烫吧,你看着还缺什么菜,去补些回来,额外再多买些鸡蛋和一斤肉馅儿,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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