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赶紧吩咐底下的侍女端来一碗薄荷冰粉,亲自服侍着大长公主用:“如今入了暑,天干物燥的,公主更应该修身养性才是,何必生那些闷气。来吃些冰粉消消气吧,今天放的是薄荷浇头,很是清凉消火,您要是喜欢就多吃些。”
靖安大长公主一把摔了曹公公捧着的碗,蹙眉冷笑道:“你是没看见刚才宁儿的样子不吃,还叫我怎么吃得下东西!陈玉芳可真是养了个好闺女,人都回江州了还不安分,竟敢勾走宁儿的心魂!若非当年她陈玉芳救了我的娟儿,后来又找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又岂能容金泽恩的后人还活着,早送他们一家地下团圆了,还省得担心斩草不除根!”
曹公公忙宽慰道:“公主息怒,那件事既然已经灭口了,您又何必再去多想别的,徒增杀孽呀!”
当年靖安大长公主的次女嫁给了陈家做长房长孙的宗妇,却一直不被偏宠二房媳妇的陈家老太太所喜。
陈家老太太死后,二房太太竟敢谋害她女儿肚子里的陈家下一代嫡长孙!
还好女儿生产时被二房庶出的娘子救下得以母子平安,那二房庶出的小娘子便是后来秀秀的母亲陈玉芳。
因有当年陈玉芳对女儿和外孙的救命之恩,在金家出事、金泽恩暴病去世之后,靖安大长公主才在陈玉芳的恳求下保下了她和金泽恩唯一的孩子秀秀,并承诺永生不会对这个孩子出手。
却不想这陈玉芳和金泽恩唯一的女儿金云锦更是个心比天高的小娘子,竟然勾走了她的嫡长孙子宁的心!
“我若当时能狠狠心,做一回忘恩负义之人,如今也没这么多麻烦了,倒叫一个毛丫头蹦跶得能把我气死!”靖安大长公主叹气道,“罢了罢了,既然子宁不愿意,就让他先去从军吧,既顺了他的心意也叫他再也见不到那个姓金的丫头,这样也好。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他自己回头挣来了军功,往后多的是年轻漂亮的贵女想嫁给他,到时候那个金家娘子还算什么人物!”
曹公公奉承地笑道:“可不就是嘛,这年轻漂亮的小娘子就跟鲜花一样,这茬刚刚开败,就有新的一茬跟着开花了,还比头先那茬开得更美。当年的陈娘子容貌也生得甚美,因着庶出的身份到头来不也只能嫁给了寒门出身的小官金泽恩嘛,如今的金娘子啊,要论身份还不如她母亲当年呢!”
身处江州的秀秀此时还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里,正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恨她们母女恨得牙痒痒。
这几天苦瓜酿肉卖得相当好,几乎成了悦来酒楼的新招牌,每桌客人来了都必点这道招牌菜。
钱小二哈哈大笑道:“掌柜的,咱们这道菜也卖得也忒好了,先前我去后厨,切菜的墩子跟我说他这一天天的净切苦瓜,晚上睡觉了两只手上都还是一股子苦瓜味!”
秀秀却不骄傲,手里拿着酒楼进货的账本,反问钱小二道:“旁的酒楼也开始卖用苦瓜做的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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