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二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笑嘻嘻道:“我把掌柜的您放的料都跟王师傅说了,他也觉得十文钱一筒不算贵,但还是想问问您要是客人多买能不能优惠一点,比如两筒十五文,三筒二十文这样?”
“这些都是小事,犯不着来过问我的意思,让他看着办吧,”秀秀笑道,转而又道,“回头我拿油纸按剂量把这小吊梨汤的料包起来,你拿过去给王师傅,让他们往后自己熬吧。只是要小心,这芦根是大寒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孕妇碰的,仔细别卖给孕妇喝了。”
“行,我记下了,”钱小二点头道,“回头我就去跟王师傅他们说。”
西北边境一个小镇子里,赵子宁骑着随手牵来的马赶到了周老头家,屋外看着还一切正常,里面却是门窗禁闭。
赵子宁眉头一皱,暗思难道自己真的来晚了,这时却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喊:“不要,别过来!”
他瞬间跳下了马,用自己从军以来就几乎不离身的长剑挑开了木门内插上的铜锁,迅速入内救人。
周老头夫妇的确还在屋子里面,两口子缩在角落里,一个黄发的外族人正一手拿着个婴儿襁褓,另一只手则挥舞着胡刀。
那个外族人迟迟没有动手,多半是为了逼问周老头,但任谁也不会想到赵子宁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
赵子宁没有迟疑,这个时候迟疑就是给敌人争取时间,他不等那个胡人反应过来便提着剑冲了过去。
那个胡人把襁褓婴儿随手一甩,也提着胡刀迎上,但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已经化成了赵子宁剑下的一缕新魂。
赵子宁早已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从军以来用手里这把剑杀了多少胡人,这把剑上沾染了太多人血,就像他肩膀上要承担的重任一样,注定都是情非得已。
唯一不同的是,每一次杀人之后,剑上的鲜血可以被擦去,而他肩膀上的担子却只要他活着一日都不会消失。
赵子宁默默地擦干净剑上刚沾染的胡人之血,强自压下脑海中那个一直不断提醒他的声音,转而看向了缩在角落里是周老头夫妇。
在刚才那个胡人把襁褓一扔与赵子宁搏斗的时候,周老头就鼓起勇气把唯一的外孙给捡了回去,刚出生的小孩子哪里能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只在被人弄醒后因为没有母亲喂养而下意识地哇哇大哭。
周老头发现了赵子宁投过来的目光,立马把外孙塞给了老伴,自己则挡在了他们前方。
“放心,我不会伤害,我刚才是杀了人,但我杀的是胡人,”赵子宁淡淡道,“我是盛国的将士,只会保护盛国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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