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山药枣泥鸡蛋羹(1/2)
两个人在屋顶依偎着，互相诉说着彼此离别后的经历，赵子宁突然笑道：“我记得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可有做到？”
秀秀点头道：“自然，不过我也许久未曾跳过了，恐怕舞技该退步了，你想看我跳舞吗？”
语毕，也不等赵子宁反应，就盈盈起身，足尖轻立，开始跳起了胡旋舞。
此时此刻的她只穿着轻薄的白色寝衣，比起平日里穿的裙子更加宽松飘逸，连带着旋转带动裙摆，在月下宛如广寒仙子。
秀秀没有说谎，她的确多年不曾跳舞，虽然还记得步伐姿态，但在屋顶跳舞自然该更加专注小心，以至于她没有发现，她唯一的那个观众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一舞毕，秀秀牵着裙摆停下，回头一看，却又撞上了一对漆黑的眼眸，她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你不是说只跳给他看吗，”赵子宁冷笑道，“他没那个福气，刚刚是我在看你跳舞。”
“赵子宁”突然站起身两步走到了秀秀面前，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怎么，发现我不是他就这么让你难过？”
秀秀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邪性黑化的人，却是摇了摇头。
“呵，你怕了吗？”赵子宁低声道，“怕我吗？”
“我之前说错了，”秀秀摇头道，“你就是他。”
秀秀穿越前曾经听人说过，精神分裂的本质就是一个人在长期压抑的环境中挺不下去而分裂出一个人格来实现自我保护，她没有经历过赵子宁的经历，但从他之前故作轻描淡写的话里就能想见，他的压力一定很大。
“你就是他，他就是你，”秀秀强调道，“如果他爱我，你自然也不会舍得伤我。”
“不，我是我，他是他！”赵子宁冷冷道，“你会选谁？”
秀秀一愣，按理说她与赵子宁的另外一个人格才见过几次，却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自己。
“回答不出来，”赵子宁双眼微眯，“还是说，你想选的是许敦如？”
“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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