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勋的目光从林初然身上移开,目不转睛的盯着魏青州的手,看着那根看上去刺人就很痛的针,他有点害怕。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打针,因为但凡有一丝表现出恐惧的表情,母亲就会斥责他不懂事,就会吩咐管家和佣人,强行按着他。
即便是长大了,知道输液没有那么疼了,傅文勋还是会觉得怕。
魏青州也不敢碰他,上次打针,傅文勋反手就给了他一拳,虽然事后会补偿,但是傅文勋的拳头,轻易还是别尝试了,除非自己的牙齿能再生。
林初然坐的离他很近,轻轻的抱着傅文勋的身体,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
“不怕的,输液不痛,咱们不看着就没有感觉了,蚊子咬一下而已。”
傅文勋安安静静的侧头趴着,如果林初然抱着他,那他希望可以一直输液。
魏青州给傅文勋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医生,第一次碰到,傅文勋输液时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人的身体还有温度,他都怀疑,傅文勋是死了。
手背上一瞬间冰凉的触感,还是让傅文勋没忍住的抖了一下,不过没有像以前那样暴躁,依旧是安静的缩在她怀里。
林初然赶紧拍拍他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不疼吧,已经扎上了,魏医生的输液技术真好啊。”
“并没有!”傅文勋反驳她,“魏青州是外科医生,他输液水平极其有限,我这个血管瞎子都能扎上。”
这一点,魏青州无从反驳,他就是不怎么会输液,也没怎么学过,要不是因为傅文勋血管粗,他还真是不敢下手。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会退烧。”
魏青州把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手机刚拿出来,傅文勋不耐烦的催促他。
“魏医生,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突然亮了好多啊,从你来到现在,怎么那么亮啊?”
“嗯……或许……我是你生命中的一束光?”魏青州不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憋笑的林初然,瞬间懂了。
“哦,我是电灯泡?好好好,傅文勋就是傅文勋,利用完就扔,还真是你的一贯作风!”
魏青州起身,提着自己的药箱,“对了,我善意提醒,你现在高热呢,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克制的,不然会心肌炎!”
傅文勋不耐烦的皱眉。
“不接受你的善意,门在那,不送!”
魏青州一出去,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宝宝……我好难受啊,身上很冷,你可以抱抱我吗,你身上暖呼呼的。”
林初然十分嫌弃的眉头紧皱,“傅文勋,你怎么学的越来越油了啊,能不能别用你这张帅脸,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傅文勋原本就因为生病有一丝脆弱,这会儿挨骂了,更委屈了,“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的,然然……我不求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回到过去,我只希望你能疼我一点,就一点点,我就知足了。”
那脆弱的小模样,让林初然瞬间心软,她摸了摸傅文勋的脸颊,“好了,我疼你的,我去给你拿瓶水喝,发烧了多喝水会好些。”
“好!我要冰的!”
傅文勋缩进被子里,乖乖等着。
林初然拿着水回去,看到地上的一堆湿漉漉的衣服,她直接拿着傅文勋手机,给何海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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