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文勋看上去怕极了,无助的样子让人很心疼,可她还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话说到了这里……那就……”
傅文勋瞬间哽咽出声,咬着唇,眼泪无法遏止的,吧嗒吧嗒朝着雪白的被子上砸。
哭到身体一抽一抽的,还是没法停下来。
他本意是想着,林初然不接受他就放手,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早就离不开林初然了,甚至连听到她会离开,都接受不了。
“我……会改!我不是故意、伤害自己的、然然……我改,真的,你不走,我都能改,我没有生病……我是正常人。”
林初然似乎反应过来了,那黑色的干涸到雕塑上的东西,应该是……血?
傅文勋割伤了他自己,将血液涂在上面了。
她没法形容心中的震惊,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傅文勋不敢去看她,就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像是一个等待着宣判的犯人。
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甚至更乖,更听话一些,万一林初然心软了呢,看在自己还算能听话的份上,她或许会心软的。
傅文勋抱着一丝丝的期待,安静的等着,四周静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害怕而慌乱的心跳声。
林初然抬起手,轻轻的落在他脸颊上,一下一下揉捏着。
她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傅文勋伤害自己,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来,但是她相信,不管发生什么,傅文勋都不舍得伤害她。
既然回来了,她就没有再抛弃傅文勋一次的道理。
“以后不许了,好吗?”
傅文勋身体一滞,不敢确信的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怕吗,我像是个……精神病。”
“嗯……”林初然故作为难的拉着长音,看到他紧张才回答,“你啊,一直都像是精神病一样呢,回头我问问宫在溪,她的精神病就治好了啊,咱们也去看看!”
一提宫在溪,傅文勋心里就难受,嘴上忍不住的小声抱怨。
“好好的,怎么有人姓宫啊!这个姓真的好占人便宜,你都没叫过我老公呢,就先叫了别人!”
林初然只觉得他很可爱,这点小事也要争一争,索性直接也叫他一句。
“老公!”
傅文勋瞬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别说回答了,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旁的魏青州见情况似乎也没那么不好,便小声提醒他,“人家叫你了,还不满意吗?要不……要不……我也叫一下试试呢?”
他作为一个家庭医生,活的已经很没尊严了,如果不是为了钱,他一定不会忍受这份恶心了。
可毕竟这一切是因为他自己说错话,魏青州忍着恶心,也叫了一句。
“老公?”
林初然蹙眉,嫌弃的看着魏青州,“你……”
“我恶心!我也嫌……”魏青州歉意的笑笑,“那不是为了他吗,人都被点穴了,我也不是中医,解决不了啊。”
傅文勋这才算是有了点反应,面颊逐渐染上了一丝丝的绯红,他其实很想问问,以后会不会有光明正大被叫老公的资格,可现在他已经很满意,很幸福了,如果能这样一辈子,他可以不在乎那本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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