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忱直接把小可怜儿抱了起来。
由于白天一直是被他抱着走,所以萧恂安现在已经泰然自若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林苑忱心里欢喜,抱着小可怜儿到了床上后给他盖好了被子,脚步一转就去熄灯。
等吹到了书桌那的油灯后林苑忱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张纸上。
必有容,德乃大;必有忍,事乃济。(解释:必须有宽容雅量方可有高尚的品德;必须有忍耐之心性,事情才能成功。)
这就是小可怜儿为什么一直看起来温润儒雅的原因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一点他真的十分佩服萧恂安,他伪装的太好了,遇到事情太能忍了。
他很难对一个人动心,哪怕到现在他无论怎么撩拨他,他都心如止水。
可这样一个人在原著中后期却那样的残暴,当知道那不是真实的他,真正的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
他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因为他相信他。
林苑忱吹灭了那一盏灯,终有一天,他能够站在这世界的顶端。
萧恂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的身上带了一种魔力,让人既想靠近又想远离。
随着最后一盏灯灭下林苑忱返回床边,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把小可怜儿抱在怀里,顺便把小可怜儿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萧恂安只能任他摆布,虽然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自己,但是对他莫名不反感。
“阿恂,唱首歌给我听吧。”林苑忱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光亮。
萧恂安愣了片刻,柔声回:“我不会唱。”
林苑忱有些失望,但是很快打起精神:“那我唱给阿恂听,阿恂学会了以后唱给我听好不好。”
萧恂安缓缓点头,算是应允了。
洞洞七语气不屑:[瞧你那样,娘了吧唧的。]
林苑忱:大晚上的别逼我扇你。
而另一边的沈清峙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掐着时辰要去赴约了。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乔装过了,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个金色面具,为了防止别人认出来了他,他还在鞋底下垫了好几个鞋垫。
这要是还能被他认出来了,他直接倒立洗头好吧。
哦对了,他哥除外。
沈清峙推开房门足尖一点就离开了这个院子,他跟左相上官忠仁那个老头定的地方是星月楼。
这还是那老头自己开的铺子,虽然很可靠但他还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翻窗。
星月楼上的一间厢房里的左相上官忠仁坐在桌前面色阴沉,前几日他收到了一个信封,上面写着他的大儿子杀了人的一些罪证。
还约他今天在这见面,不许带任何人,还要在窗上系个红飘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外面偷情呢!
这人既然不直接报官,反而约他私下见面定然是有所图谋,至于这可图的东西可大可小,要是为了钱还好,要是为了别的……
要不是为了这个逆子,他今日绝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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