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清跟着下人来到正厅以后寻了个位置便坐下了,那些茶水点心已经全部备好,他只要在这安心等着。
按理来说如今这个形势他来这恂王府确实不合适,但没办法,谁让自己的暗卫被抓住了呢?既然暗卫平安回来了就说明他这个七弟起码是没有恶意的。
说起那个暗卫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自从他那个暗卫被撞了头以后看起来就有些呆呆傻傻的,要不是无人可用他也不会用他,这次更是吵着要来找这个玉佩,问为何也不说,只能由着他了。
没想到这人净会给他惹是生非,他说要去找玉佩也没说是跑这里来找皇后的玉佩啊?!就显着他胆子大了?
一凶他他就哭哭啼啼的,只会哭哭啼啼的说这个玉佩有用,很重要, 这被闹的没办法他只能过来走一趟了。
换以往他肯定一口咬定他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呵呵……现在就是他真的不知道也要说知道。
手中的茶水不自觉中已经冷了下来,萧玉清还是维持着那副刮沫的动作,等意识到已经过去好久了,刚把茶盏放下打算亲自过去找人的时候门口传来动静。
“让三哥久等了,是臣弟的不是。”萧恂安是被自家推着过来的,腿上还盖着毛毯,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说着抱歉可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林苑忱也露出跟自家小可怜儿同款笑容:“三皇子安。”
萧玉清看着这两人如出一辙的老谋深算·阴险狡诈的笑容实在是笑不出来,但想着此行来的目的还是笑着应了声:“无妨,七弟腿脚不便,来得慢些是可以理解的。”
话虽然如此,但听着怎么刺耳呢?
林苑忱眉毛一挑:“三皇子说笑了,恂王虽然腿脚不便,但还是心系着天下百姓,时间上自然不如三皇子宽裕。”
萧玉清展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浅色的眸子微阖,“我自是与七弟比不得,七弟战功赫赫,年纪轻轻就已封为恂王,而我只是闲人一个。”
大冬天的穿着狐裘摇扇子是什么病?
洞洞七:[爱装b的病。]
“三哥说笑了,”萧恂安适时出来打圆场,“不知三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林苑忱将自家小可怜儿推到主位上以后自己也在也在旁边坐了下来,看着三皇子一副斟酌着如何开口的模样便先给自己和自家小可怜儿倒了一杯茶。
洞洞七:[宿主,你说三皇子有没有把那个刺客带过来啊?]
林苑忱:这能带过来吗?那个蠢样带过来不就是添乱吗?
“听说七弟前些日子得了一块玉佩,不知可否让为兄看看。”萧玉清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玉佩先要到手看看,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恐怕说出来也没人信。
小两口对视一眼,见自家小可怜儿微微颔首林苑忱从怀里把玉佩拿了出来,但却没有直接给他,而是举在自己手里:“三皇子能看清吧。”
萧玉清凝视这块玉佩,一眼就被上面的齐字吸引,没忍住脱口而出:“齐家?!”
“是。”林苑忱施施然的把玉佩收回了自己的怀里,“三皇子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跟这块玉佩有什么渊源?”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看起来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方胜券在握,一方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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