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
徐氏最见不得她这副矫揉造作的可怜样,和她那个狐媚子娘亲一个德行!
紫嫣被呵斥一声,不敢耽搁,一个做奴婢的竟动手去拉扯卫元卿。
“嘶——”
挣扎间,紫嫣捏住了卫元卿的右手。
卫元卿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没让自己痛呼出声。
眼泪却止不住地吧嗒吧嗒掉下来。
此时此刻,眼前这模样俏丽的少女,在广贤郡王眼中还是他在上元节那晚便心仪的姑娘。
心尖尖上的姑娘受了委屈,他岂能继续坐视不理?
“定远侯夫人。”广贤郡王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声线却很低沉。
冷着脸这么一唤,还挺唬人的。
徐氏赔上笑脸,“殿下,卿姐儿身子不适,又似乎寻她父亲有急事,这……”
开口就是委婉地送客了。
冒着开罪皇孙们的风险,也不得不请人离开。
三位皇孙对视一眼,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下连定远侯都坐不住了。
他起身,对卫元卿招了招手,“卿姐儿过来,有事随为父到内堂讲。”
在定远侯眼里,这个前夫人生下的女儿,就和王氏性子一样绵软。
不,王氏只是性情温和。
这个女儿就是懦弱胆小了,从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出言反驳。
所以他这个做父亲的开了口,定远侯下意识就认为女儿会随他走。
可定远候忽视了今日卫元卿从一露面后便异常的举止。
“父亲,女儿无事寻您。”
卫元卿没有动。
在定远侯错愕的目光中,她满眼歉疚地看向广贤郡王,“殿下,您可能认错人……”
“卿姐儿!”
“卫元卿!”
两道声音齐齐打断卫元卿。
连定远侯世子,卫元卿的三哥卫子钰都坐不住了。
他起身去拉卫元卿的手,也不管她是否受伤,拽着就往外走,口中还歉然地道:“对不住对不住,三哥这记性啊!前两日说好今日要带你出府……”
“三哥记错人了吧?我上次见三哥还是上元节那日。”
卫子钰:“……”
这死丫头何时学的牙尖嘴利,都敢忤逆他了?
儿时的卫子钰没少欺负卫元卿姐弟,卫元卿的嫡兄卫子风之所以夜里高烧不退,是因为卫子钰在十冬腊月地天气,将小元卿当做雪人,往她身上堆雪,从头到脚将小小的人儿都淹没了。
卫子风自是护着自家妹妹,当场便于卫子钰打了起来。
那时先夫人已经去世,老夫人也不在定远侯府,定远侯对一双儿女并不欢喜,姐弟俩的处境可想而知。
一开始卫子风还打得赢卫子钰,架不住其他两房捧高踩低的孩子们。
四个半大小子围殴卫子风一个,打得卫子风当场昏迷。
那时,徐氏刚被扶正,与大房长嫂协理侯府内务。
因着大房的孩子也动手打了人,妯娌两个一合计,便没声张,只简单给几个孩子口头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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