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洲其实还没有走远,他远远地躲在一个小商店的隐秘角落里看着秦温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他根本不太相信,在这个不太安全的地段,以秦温茂的身份和性格,会做出自己一个人回家的事吧?
果真如此,一辆高级轿车的到来印证了他的预言。秦温茂踏上那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车子,高贵而优雅的扬长而去。
回到学校后,邵元洲并没有提起这一件事情。毕竟偷偷去看自己的朋友是如何回家的,这样显得很奇怪。
他没有再和秦温茂频繁地交流,除了同桌之间的日常以外,邵元洲再也没有主动和秦温茂说过话。于是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样。邵元洲永远都是一个人在那里,而秦温茂无法闯进他的内心。
“喂!”当秦温茂第23次找邵元洲去打篮球而邵元洲又第二十三次时拒绝了的时候,秦温茂彻底怒了,“你为什么不理我?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不要在那里一言不发,还要别人去猜!你这样搞得我很火大诶!”
他揪起邵元洲的衣领,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衣服,现在变得更加皱巴巴的了。
邵元洲别开了自己的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沉默几秒后,他又说出了那句令人火大的话,“与你无关。”
“你!”他挥舞着拳头就要从他的脸上打下去,周围的伙伴赶忙前来制止。
“算了算了,有话好好说。”
大家都跟和事佬一样的来劝架,左推右桑地要把他们两个拉开。同时内心也很疑惑。这两个平时看起来这么好的朋友,为什么今天却被成了这个样子?
邵元洲依旧沉默不语。
秦温茂只是愤怒地盯着他,胸腔上下起伏仿佛是那天神动怒掀翻了的高山大海。他的脸气得通红,手也攥成了拳头,双唇紧闭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转身背对着邵元洲,气冲冲地跑出了教室门。
大伙儿都是秦温茂的好朋友,他一出去教室里的人几乎都空了。只留下一两个小透明在教室里面默默地写的作业。
邵元洲眼圈发红却没有流下泪来。
果然自己又回归了一个人的世界呢!呵,算了,这样反倒落得个清净。你再也不用被繁琐的人际关系给困扰,而是真真切切的做自己。
什么朋友嘛,那都是假的。
他这样安慰并麻痹着自己的心,仿佛这样做就能够坦然面对秦温茂一样。
可是他错了,人都是群居的动物。而且人类都有一个天性,“排除异己”。心智较成熟的人会收敛自己本性的恶,但是是小孩子的恶是最单纯,对人造成的伤害也是最大的。
秦温茂也没有和邵元洲说话了。原本邵元州只有秦温茂一个朋友,这下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秦温茂的朋友很多,所以她的那些朋友们也自以为帮助秦温茂把邵元洲孤立起来。
起初只是邵元洲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接话,后来当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下面却有一群人在下面嘲笑他。他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下面的议论声却没有停止。
“安静!”老师戴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表情严肃,“你们笑什么笑?你们自己来回答问题的话,答的能有人家好吗?”
同学们的议论声停止了,但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心照不宣的。
老师也发现了异样,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又要对这个孩子多多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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