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到此处,迅速黑脸,“景儿,你太过放肆,住持是何等身份,你怎么还询问起他来了?”
宋景衍抱拳道:“祖母说的是,孙儿也是想要查清楚,是不是有人在附近故意陷害侯府,这才想让住持师傅一同与我调查真相。”
厉宛宁脸色苍白,但她故作镇定,从蒲团上起身,“景衍哥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寺院各位师傅各个心存仁厚,是姜桃故意陷害我,你怎么反倒查到别人身上了?”
宋景衍看着厉宛宁,神色冷淡,甚至在厉宛宁走向他的时候,他还后退几步。
“我调查清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交代,你住在侯府,若是出了什么事,祖母也无法向你父母说清。退一步说,要不是姜桃,是别人所为,那就是想要挑拨侯府和厉家的关系,这种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理。”
宋景衍把问题上升到了家族高度,厉宛宁双唇没有一丝血色,双手互相抓在一起,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住持师傅笑了笑,双手合十,“世子说得对,这件事可大可小,更何况,在另外一个院落里,也住了别的官眷,还是调查清楚为好,省的生出事端来。”
住持这边有了话,宋景衍也不在遮掩,让他的亲信一一查问,就问是否亲眼看到,是姜桃推厉宛宁落水。
第二天早上,姜桃刚收拾妥当,正要出门的时候,李嬷嬷敲门进来,“姜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
姜桃走到门口,“可有什么事情吗?”
李嬷嬷容颜不变,“小姐过去就知道了。”
随后,她又低头耳语,“世子把昨日的事情查清楚了。”
赶到房子里的时候,厉宛宁正跪在地上哭的停不下来,嘴里不住说着,“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认错?分明就是她不检点,我们争执的时候,她把我推入水中,怎么就成了我自己跳进去了?”
老夫人脸色实在不好看,见姜桃进来,便道:“你来了,昨天的事情景儿查清楚了。”
厉宛宁跪在老夫人腿边,“老夫人,您就看在我是你娘家侄女的份上,让我继续住下去吧,我这些天伺候您,十分尽心,您知道的。”
宋景衍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波动,“是你昨日强硬指出,是姜桃推你落水,祖母就要姜桃离开,如今真相大白,你不承认也不行,既然要离开,那就都离开吧。”
姜桃看了一眼宋景衍,把头默默低下去。
这个宋景衍,是赶鸭子上架,当然,他是站在她这边的。
“那些僧侣说的话能信吗?我是不信的,是我被推入河里,那就应该我说的才是真的。”
厉宛宁刚说完,老夫人怒气冲冲,“闭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怀疑寺庙僧侣,你这是大不敬,昨日让你跟我一起去听住持讲晚课,这就是你听的结果?”
厉宛宁见老夫人真的动了气,蜷缩在一侧不敢说话。
姜雪瑶笑着扶起地上的厉宛宁,“母亲,都是小孩子脾气,宛宁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落水之后肯定受了惊吓,记错了也有可能,不如就让她们两个都住下吧。”
姜雪瑶打圆场,老夫人和宋景衍都没有说话。
姜桃觉得自己可怜的要命。
她一个被陷害者,没有一个人询问她的意思,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说两句,然后这件事翻篇了。
心头好像被什么的东西堵了,让姜桃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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