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舞厅，方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面板上。
"嗯？姬子居然和彦卿、符玄同列......"
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那个总是优雅抿着咖啡的身影。
星穹列车的领航员，攻击手段不过是手提包里的奇巧机关和轨道炮而已，没想到会是中阶行者呢。
视线继续下移，在"高阶行者"的说明处停留。
方源有些意外的是，石心十人掌握的范围内，竟然是20%起步。
也就是说，方源之前推算的1/10的令使是错误的。
不过这种力量层级显然不是简单的算术叠加。
打个比方就像三月七掌握命途之力的1%，那么集结一百名三月七就可以去打令使了？
明显不现实！
这种差距，是本质上的不同。
不过最令方源在意的，是最后那个空白的位阶。
“每一个位阶划分后面都有一个称号，那超令使的近神者是什么意思？”方源的声音带着几分探究。
“接近神的存在么？”
光幕上代表人物的位置空空如也，但方源心中已有答案。
那个手持太刀，行走在虚无与真实之间的身影——黄泉，恐怕就是为这个位阶而生的存在。
“有意思。”方源轻轻合上光幕，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没想到我竟真因此踏上了命途。”
在经历了那么多后，方源已练就一身能坦然接受任何超乎常理、颠覆认知的本领。
因此，此刻的目光中反而燃起跃跃欲试的斗志。
突然，方源愣住了。
思绪的发散，让他不禁想起了前不久的一幕。
...............
"那么..."方源微微眯起眼睛，晨光在他睫毛上跳跃：“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所谓的'方向'了？”
这是方源此刻最想知道的答案。
原本他还盘算着等到时候找机会，直接杀了花火搜魂便是。
但没想到这个女人现在竟要主动要揭开谜底。
"那是当然，你可听好了..."
花火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空气中顿时浮现出无数条交织的光路，每一条都闪烁着不同的色彩。
“每个行者都有属于自己的途。”她伸手轻抚那些光路。
“就像这些道路，每一条都通向不同的终点。人们选择其中一条，慢慢前行，直到...”
花火突然张开双臂，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走到尽头！命途的最前沿就是星神所在，那里，即是永生！”
当听到"到达星神即永生"的论断时，方源彻底绷不住了。
只见他满头黑线，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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