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整过容？”
温衡紧盯着手机上的资料，表情有些微妙。
脑海之中浮现出了林筝的那张脸。
这脸是假的？
助理面色严肃的点头。
“林小姐之前的确是在国外的整容医院消费过，但是却没找到林小姐之前的照片。”
助理当然知道林筝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就是这个女人要故意接近温衡？
“而且林小姐也不是林家的亲生女儿，只是在国外被收养的。”
温衡拧着眉，查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
里面记录了林筝从被收养开始的所有细节。
她人生中的所有经历几乎被查了个一清二楚。
可温衡却觉得这份资料太详细了，好像是有什么人准备好般故意放在他面前。
让温衡有种跳入了圈套的感觉。
不由的回想起了和林筝见面时，她朝自己露出的那抹笑容。
漂亮柔软得像一支玫瑰，而是那明艳之下却藏着尖刺，稍有不是就会被划出鲜血。
［只要温总一句话，我什么都听温总的。］
见温衡露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助理的心脏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温总，这资料是不是被伪造了？”
“不是。”
温衡矢口否认。
像学校、专业这样的事情并不好伪装。
温衡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声音低沉。
“林筝以后有什么动作，都要给我一一汇报。”
就算脸可以后天的调整，那么这个林筝给他那种熟悉的感觉呢？
温衡的视线有些飘忽，在缓了一会儿之后，他才低声的询问。
“有她的消息吗？”
温衡就算没有挑明，助理也知道他的意思。
助理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迟疑该不该开口。
他的沉默换来了温衡审视的目光。
这让助理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还是没有关于章小姐的消息。”
这句话不知道以前听过多少遍，温衡的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波澜，但指尖却悄然收紧。
五年了，章秧居然真的能够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个女人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自己永远记住她么？
一想起那张被留在温家的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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