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反咬自己一口,又癫狂般辱骂父皇,做出那样一翻言论,实在是可恶!
段锦鸢有些头疼,原本就未褪去的高热此时似乎更严重了。
“不知道父皇心里是怎么想的。”忧心忡忡,忍不住想道:“要是皇兄在这里就好了。”
脑子里还满是方才种种情景,连段鹤坐到她榻头段锦鸢都没察觉。直到听到段鹤温和的声音道:“孩儿,觉得如何?方才服了药,现今可好了些?”
段锦鸢回过神来,撒娇道:“父皇不用担心,儿臣感觉好多了呢,您看这手指,也没有血色渗出来了,想是慢慢结痂了。”
段鹤如释重负的笑了,和声道:“就先别回你的寝宫去了,这几日在父皇这里,父皇守着,朕看谁还敢谋害朕的宝贝女儿!”
一下子扑到段鹤怀中,段鹤只觉得怀里一沉,段锦鸢就已经将脸埋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不放。
“父皇。”段锦鸢颤声说,“儿臣害怕……”鼻子一酸,仿佛就要哭出来。
这一下子教段鹤慌了神,赶紧抱住,给段锦鸢顺着气,揉了揉她柔软的发,担忧道:“孩儿受委屈了,父皇在呢,不怕。”
这回倒不是装的,段锦鸢是真的觉得十分委屈。她本也是个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女孩儿,经历了前世那样的惨痛,重生归来,又下决心担负起这一切。再坚强,在亲近的人面前终归是脆弱的。
“父皇,那钟太医用心何其歹毒,父皇不如准儿臣出宫建府吧。这样的毒计,孩儿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个月来,不管是伤了手,还是苏蓦北那次,都有人要暗害儿臣,儿臣害怕啊!”
段鹤顿时觉得心中一阵酸楚,这些话他又何尝不知?甚至他隐隐约约感觉此事跟他的宠妃殷如有关。但一来毫无证据,二来他实在也舍不得。心中纠结万分。愈是感觉自己优柔寡断,愈是放不下。
自己也暗暗嘲笑自己,这番举动实在不是一个君王该有的。
“鸢儿,父皇护着你呢。倒是那钟太医,也不知道受谁指使。”
“父皇身边潜伏着狼子野心之人,清心露是儿臣同父皇讨要的,所以目标应该是在父皇。”
段鹤道:“可恨!那姓钟的!朕白宠信他这么多年,真的是养条狗都比他好……只是可怜了鸢儿,受这等苦!”
段锦鸢冷冷道:“想必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码,高到足以让他不管不顾您对他的深恩。好在这等逆贼已经从父皇身边拔除啦,这么一想,孩儿受这些苦,倒也是值得的。”她低下头,闷闷道:“总比日后发现来不及的要好……”
段鹤一愣,心里一暖,这孩子是真的长大了。
“鸢儿,你长大了,朕甚感欣慰啊!”
看到自己的父皇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段锦鸢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父皇这半年来,越来越刻意忽略提母后了。
她闷闷不乐道:“母后在天上看着,想必也会很欣慰的。”段鹤顿时面色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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