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的人显然并不是工作人员,波光荡漾的波纹中,隐隐透着锦袍的靛蓝。
少顷,在另一边的桥边,一个长发古装的男子拖着呛了不少水的姑娘爬上岸了。
“棠姐,你没事吧。”助理宁心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她没什么事,抬头冲着救她的人道谢。
出了这样的意外,两个主创人员的戏服湿透了,妆造都要重新打理,时间跟不上,早早的就收工了。
酒店。
“叩叩叩!棠姐,我是宁心,给你送点吃的,棠姐。”宁心的动静儿不小,且是在晚饭时间引出了不少人围观。
走廊里都是柔和的光带,另一端走过来一个身形修长,面带疲色的男人,有些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宁心是个聪明的,有晴姐的嘱咐在前,棠姐的态度在后,她是不太愿意麻烦商允的,但眼下的情况,真的不是她一个小助理能处理的。
“你们白老师呢?”商允的助理扶了扶眼镜。
宁心一咬牙,将片场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商允本就带着疲色的脸上添了怒气,当机立断:“去前台拿备用房卡。”
不多时,宁心刷开了房门,窗帘紧闭,室内只有壁灯有着微弱的暖光。
白色大床上的女人,面色有着并不正常的酡红。
“棠姐发烧了。”宁心抬手一触,额头滚烫。
商允始终站在套房的客厅,生怕唐突:“给白老师穿衣服。”
白棠被宁心一惊一乍地闹醒了,想坐起来,却全身绵软无力:“怎么了。”
“发烧了,咱得去医院。”
“没事,我吃过退烧药了。”
宁心将39.8的体温计放在她眼前:“祖宗。”
白棠强撑着上了保姆车。
取景地稍微有些偏,车程最近的医院也要半个小时。
白棠礼貌的拒绝了商允想要陪同一起去提议,但她若是知道后面会有不可挽回的后果,她一定不会去医院。
医院,急诊。
“一个发烧而已,怎么还给我弄急诊来了?”白棠醒来后哭笑不得。
宁心将温热甜糯的小米粥递给她:“戚先……戚总方才来过电话,要你醒来回拨。”
手中的米粥瞬间就不香了,也不暖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一如既往的开场白,兴师问罪的原创模板。
灌了几口温水,嗓子稍稍好些了:“抱歉,我今天有些不大舒服,想要早点休息。”
“棠棠,我想看看你。”
白棠始终都挺佩服他的,觉得影帝的名号,实至名归,毕竟能在发怒和撒娇之间切换自如,有很多时候,白棠都怕他精神分裂了。
“我不太方便。”她在想,是现在拔掉针头和他开会视频,还是将左手藏起来时。
戚弦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了:“那你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抬首时看的人,险些扭了脖子。
整套行头的商允摇了摇手中拎着的药:“吃点药?”
她对商允的帮忙表示了真诚的谢意,又婉拒了陪床,让宁心恭恭敬敬地将人给送了出去。
初夏,夜九点。
古装取景圣地不远处的医院,门口长枪短炮地蹲了许多媒体。
狗仔磨刀霍霍,处于风暴中的人却一无所知。
一门之隔,宁心陪着白棠挂水,商允在走廊里闭目养神。
在寂静的医院中,尖锐的手机铃,像是手术刀一样划开肌肤,带着麻麻痒痒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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