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时总会落空,心灰意冷时却有意外之喜。
但这份喜,似乎也是只一点涟漪,就像濒死挣扎前的回光返照一样。
“我一时不知是该庆幸你没有出轨,还是替自己难过。”
戚弦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用余光打量着,这个离开自己不足一周,却消瘦了一圈的小女人。
他不想承认,看到这样的白棠,他心疼了。
“白棠。”跑车停在一处路灯下,橘色灯光落在车里,映得人面目如霞。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左右你也离不开深城,留在我身边吧,我试着喜欢你好不好。”
戚弦堪称温柔,潋滟的桃花眼这么注视着她的时候,她有种自己是眼前这个男人挚爱的错觉。
拭了拭微红的眼角:“这句话,我好心动啊!”
若是时光回溯,若是没有其中的种种,她一定会欢喜,雀跃,然后抱紧他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若真的论起来,得寸进尺的人是她,本就是从一场419开始,在一场毫无感情的商业联姻进行。
原本想留在戚弦身边,后来希望戚弦喜欢她,最后甚至想要独占戚弦。
动情的人,是她,越界的人,也是她。
戚弦用直接擦拭着那没有尽头的眼泪,心中有些慌:“哭什么。”
“戚总,我们离婚吧,一切责任都是我的,我会同长辈交代……”
“程少是个玩咖,程太太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若是折进去一个医院。”戚弦漫不经心的用余光却不放过她任意一个微表情。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不会迁怒任何一个助纣为虐的人。”戚弦解开安全带,像抱布偶娃娃一样,将她拥入怀中。
商业联姻的失败者,何止她一个。
“戚先生,我错了。”她放低了声音,像个没有独立意识的傀儡,再一次妥协了。
戚弦奖励般地吻了她,直到她面色潮红,难以呼吸,才放开。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被挑拣起来了,但那并不是死而复生,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云桥水岸。
她带回简易行李,路过客卧,到底是走进了主卧。
一周一次,是她履行妻子的义务。
作为交换,戚弦不会干涉她的工作。
不过是死性循环罢了,一只跳不出五指山的猴子。
戚弦心疼她,安排了保姆阿姨,她只是安心地静养着。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一端走去,但戚弦仍旧有些空落落的。
“你在做什么?”玄关处放着银色拉杆箱,小女人独自坐在餐桌前吃饭。
白棠擦了擦嘴角:“我昨天和你报备过了,明天进组。”
“本地拍摄而已,不用带行李吧?”戚弦面色沉郁,声音都泛起了寒意。
她赤脚走过来,褪去风衣,里面竟是光.裸,机械般的亲吻他。
戚弦心中烧起了一把火,却不是欲火。
“天天回来,不安全,住在统一的酒店就很好,我半月回来一次,下周的先补上。”
戚弦挂在嘴边的威胁,终究是化成了钢针,刺进了千疮百孔的心上,不怎么疼,却血流如注。
情事难得温柔,却异常缠绵,那是克制下的怜惜。
深夜白棠穿戴整齐,独自推着拉杆箱,踏上了去往酒店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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