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手指将无名指上的钻戒取下,重新串在了项链上,旁若无人般戴好。
“前些日子买的。”
“你不是说你并不喜欢戴首饰吗?”戚弦眉头紧蹙,不悦溢于言表。
该怎么回答他呢?有些回答是苍白无力,有些回答是聊胜于无。
白棠微微一笑:“有个词叫一见钟情,且是我拍摄的同款,即便被拍到也只是为新剧做宣传。”
拳头永远打不过棉花,仿佛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她柔软的像一团云,像一朵棉花,即便是烈火,她总能一笑置之。
戚弦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是因为那天吗?是五月份丢进垃圾桶中的蛋糕,是撕掉花瓣的那个夜,对吗?”
精致冷艳的美人,唇角上扬,无视了扣在肩头的痛感。
“阿弦,你想多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出门了。”她轻而易举的甩开了肩上的手,拎起小包推开门。
“抱歉,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身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电梯闭合的前一刻,戚弦踏进电梯:“我送你过……”
铃声响起,意料之中的:妈妈。
白棠轻笑一声,那笑声落在戚弦耳中,尤为刺耳。
“妈……怎么病了……在哪家医院……我……”戚弦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好,我马上过来。”
人没有办法选择出身,没有办法选择血缘。
白运昌为妈妈治病,她是领情的,今天此行,就当是给白运昌个面子吧。
‘奶糖,我回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发信人叶哲。
她没有回信,反而拨了回去。
对面的人显然是在休息,声音中带着喑哑:“奶糖,我舍不得半夜吵醒你,你就那么舍得搅扰我倒时差,无情啊!”
白棠笑了声,没什么诚意的说:“抱歉啊,那我挂了。”
“别别别,我的小祖宗,在哪,我去接你。”
她简单的说了一下今天晚上是杨津城和白雨订婚宴,改约他日。
“你在哪,站那等着,我马上到。”
叶哲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但既然回来了,杨津城和白雨的事是瞒不住的。
黑色卡宴停在路边,身高腿长,架着大墨镜的男人冲着她所在的咖啡厅阔步而来。
没有语言,上来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什么时候分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叶哲带着火气的声音中夹杂着疼惜。
她上了副驾,快速扣上安全带,没有给叶哲帮忙的机会。
“我不喜欢回忆杀,分就分了,没什么意难平的。”
叶哲沉默良久,眼底风云变幻,半晌问:“几月前,我曾在一条热搜中看到了你和戚弦同框,是你甩了杨津城?”
曾经的火热早已经烙印在了身边人的心上。
“分了也好,杨津城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难过。”
叶哲和阿姨在家族的夹缝中生存,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如今善意的谎言说多了,一时想描补竟不知如何开口。
叶哲带她走进了一家私人订制,迎出来是打扮时尚的青年,耳上带着耳饰,好看也有几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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