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爱巢中暧昧的灯光下,两人在地毯上相对而坐,一个目光深邃,一个眼神羞怯,是一幅下一刻就可以活色生香的画面。
事实确实一个手被捏得险些骨碎,另一个深邃的眸子里烧起了一把火。
“羞辱?自甘堕落?”戚弦重复着,在唇齿间撕咬着。
“戚先生,我有些累了,我们休息吧。”
今日早已力竭,明日还有工作,她妥协了,或许是心累了吧。
戚弦示弱的小女人抱在怀中,大步回了卧室。
“别折腾太晚,我真的不大舒服。”
身后的床垫陷下去,随后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纳入怀中,轻轻亲吻了她的后颈,再无旁的动作。
有些话说出来破坏气氛,但有些话不说,将来破坏的就是根基。
“小时候,我妈妈精神不好,小时候不懂,现在明白,那叫抑郁症,她疼我,却更爱白运昌,而白运昌呢,他更爱白雨的妈妈,所以我是佣人带大的,小时候第一个给我巧克力的人,是叶哲。”
白家和她的过去,是禁地,戚弦也是第一次听她讲,一时竟然有些心疼。
“或许很多人都理解不了我为什么喜欢吃蛋糕,但每次绝不会多吃,其实我想说,并不是为了保持身材,也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六岁的我,第一次吃到那么甜而不腻的巧克力时,是惊喜的,是雀跃的,因为我小时候吃的糖都是黏糊糊的,腻牙的那种,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好看的糖,不是入口的糖,是连佣人都不屑吃的糖。”
戚弦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出口的是比糖更甜腻的蜜语:“棠棠,以后我每天都给你买蛋糕吃好不好。”
她唇角上扬,却没有回答,曾经的承诺并没有实现,又像是哄孩子一样再许诺一遍,有什么用呢。
“我同叶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朋友而已,是彼此除了母亲以外最亲的人了,他今天有些激动,多半是觉得你在白家踩我脸面了,我替他道歉。”
“哼。”戚弦冷笑连连:“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叶哲吗,为了一个男人,将你捂着的伤疤解开,真是,太谢谢他了。”
“戚先生,此事便过去了,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当他不曾出现在华丰酒店,就当她不曾看到安静,就当他不曾与叶哲发生冲突。
后颈被撕咬的时候,她轻轻抽泣:“戚总口下留请吧,我明天还有拍摄,若是被拍到,我一定会公开我们的关系。”
此言是气话,当然也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试探。
舌尖扫了齿痕,一下下温柔极了,齿痕在一点点消退。
白棠的心却一点点坠入深渊。
同叶哲打架根本就不是争风吃醋,不过是猛虎觉得自己的猎物被旁人盯上了,本能的抢地盘而已。
那夜女人的妥协,那夜男人无声的拒绝,真的如风般燕过无痕。
片场:
中场休息时,久未撩闲的商允端着咖啡走了过来。
她一下下撸着白绒绒的猫饼,自己也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睛。
“白小姐,有件事想要你帮忙,方便吗?”
他们都是公私分明的人,若是剧情有关的,他们会彼此称为老师,但称呼小姐先生时,那就是私事了。
她掀开眼皮,带着几分困倦:“能力之内,竭尽全力。”
不知为何,在看到商允眼神中的光时,她心中打了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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