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标本是比较容易制作的,标本制作之后即便脱水干燥,因为有羽毛,蓬松状态下也看不出来,哺乳类就比较麻烦,做的不好就会失态,尖嘴猴腮的。”肖沓说着指了指身后柜子里最下层的几只小猫:“学校里冻死的流浪猫幼崽,我做的,失水了,都快看不出来是猫了,像不像老鼠?”
涂萌萌对肖沓的印象发生了一些改观,其实都是面冷心软的人啊。
涂萌萌手机提示音,岳锦年发的消息,每晚他都准时发晚安过来。
“已经十一点了啊。”涂萌萌叹息一声。
涂萌萌在微信上告诉咆哮姐她今天晚上回不去了,之后关机,她怕岳锦年突然打电话过来。
无奈的摸摸下颌隐隐要爆出的闭口粉刺,涂萌萌觉得很糟心,生活作息一旦不规律,最先有反应的就是皮肤。
崔留拿出把钥匙给涂萌萌说:“若是回不去,去三楼办公室睡,有床。”
涂萌萌愣了,钥匙串很简单,什么挂饰都没有,除了崔留的体温。
“忙的都把时间忘了,你现在回不去了吧?咱们可能也不能夜跑……”李书舒刚开口,被肖沓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了。
肖沓生怕涂萌萌想起来催他们出去跑步。
涂萌萌想到每层楼梯边上的标本柜,在实验楼过夜?确定不会做噩梦?
“不用了,我熬夜吧。”涂萌萌打个哈欠,睡眠依赖症,若是错过点,不吃药就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而此时的女生寝室,踩点冲进楼门的几个小女生在宿管阿姨的责备声中嘻哈笑着上楼了,宿管阿姨给楼门落了锁,站在不远处阴影中的岳锦年,闻声焦虑的看着表。
涂萌萌难道已经睡着了?不回消息。
白天她支开他后说要回来休息,他就去买了点东西,想着晚上给她,却一直没见她下楼来。
岳锦年回到车上,副驾放了盒蛋糕,这日子说特殊也不特殊,涂萌萌每到这段时间就睡不好,会噩梦缠身,吃些甜的东西才能缓解。
正想着,岳锦年电话响了,来电人名是魏阿姨。
岳锦年凝眉,接了。
首先传来的是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电话里的女人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岳锦年将手机拿的远离耳朵一些,还是能听到。
“涂远雄,你不得好死!”
“今天晚上又打起来了,你过来么?”另一个女人小声在电话说,岳锦年微叹口气,挂了手机发动车子,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涂叔叔,嗯,我是小岳,我现在过去方便么?”
半小时后,岳锦年站在开着的大门边,玄关地上砸碎了一只白瓷花盆,姣好的蝴蝶兰毁在了泥土里,屋里一片狼藉,餐厅地上还有很多杯子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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